名學生的作息時間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朱信厚有可能對他死去的妻子有動粗的情況?”羅威聽明白了,他一拍大腿,“你還真別說,之前走訪的時候,周圍還有一個老鄰居夸獎朱信厚死去的妻子,說她性格好,素質高,不像他們家周圍很多女人,平時沒事了湊在一起就喜歡抱怨自己老公如何如何,朱信厚老婆不管什么時候,從來都不參與那些嚼舌頭的話題,別人問她朱信厚在家里各方面表現怎么樣,她也都是夸好,凈說好話,從來不在外面給自己老公臉上抹黑。
剛聽的時候,我也沒有太多想,就覺得可能要不然就是家丑不外揚,要不然就是人家夫妻感情好,確實就沒覺得自己老公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現在想一想,確實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她根本不敢說朱信厚的壞話!”
“對于剛剛才在刑事案件當中喪命的父親,尤其還是一個在外界被人為是起早貪黑努力工作撫養癱瘓兒子的好福氣,朱學名可幾乎就沒表現出過什么痛苦和懷念,就只有木然。
但是對于自殺死亡已經幾年的母親,只要提起來,就會激起朱學名非常強烈的情緒波動,并且對他的母親,朱學名始終懷有愧疚感,甚至可以說是負罪感。”夏青繼續舉例對比,“這不就是非常鮮明的差距了么,證明朱學名并不是一個感情麻木的人,他的區別對待是一種內心情感的傾向使然。”
對于這點,齊天華也很有感觸“是啊,對于朱學名的那種有些木訥的態度,我也一直覺得挺不對勁兒的,一個正常人,相依為命的父親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光是失去了唯一的至親,以后的生活也是沒有了依靠,肯定會很痛苦很慌張,但是他卻表現出來了一種不太合乎常理的淡定。
雖然說他給出的解釋是,就算朱信厚活著,也并沒有花什么時間去和他溝通感情,依舊是他自己一個人悶在家里,不知道多久才和父親打個照面,但是有些時候我們都能理解,只要心里面知道有那么一個人可以指望和依靠,哪怕對方并不一直在自己身邊,心里也踏實。反過來,哪怕這個人平時也不總在身邊,一旦知道這個依靠徹底的失去了,也還是會慌張的。”
“而且你們覺不覺得,這小子今天鬧著要出院,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就好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去開啟新生活了?”羅威越想越覺得可疑,“真是很不對勁。”
“所以說,其實這些跡象我們都早就留意到了,只不過因為朱學名是朱信厚的親兒子,并且受了傷,房間門還從外面落了鎖,以他是兇手來進行假設的話,那么朱學名所在的那個門外落鎖的房間,就是一個標準的‘反密室’,這些都像是煙霧彈一樣,讓我們自動自發的給朱學名所有反常的表現尋找合理的解釋,忽略了一些本來早就應該注意到的跡象。”齊天華嘆了一口氣。
沈文棟默不作聲的聽了半天,這才若有所思地點了頭“你們說的有道理。”
“現在想要證明這個問題成立,那就得弄清楚朱學名到底是怎么完成這些計劃的,重點是朱學名怎么在自傷前后,能夠把自己的房間從門外落鎖。”夏青說。
紀淵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了,看了看沈文棟“你在醫院守著朱學名這么多天,你對朱學名的身體情況是一個怎么樣的印象?”
沈文棟忽然被紀淵問到,趕忙回過神來,想了想,說“沒有什么特別,平時就是沒有辦法生活自理的攤在病床上,偶爾鬧脾氣的時候倒是有點嚇人,發起火來嗓門兒也大,不講道理,旁邊有什么東西抓起來就摔就扔,之前的一個護工,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等好不容易說服他撒開了,手腕都青了一圈,直接就被氣得撂挑子走了,說什么也不肯照顧朱學名。”
紀淵微皺眉頭,耐著性子聽完了沈文棟的話,最后從他的描述里捕捉到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所以說朱學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