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的。
說起馮星波,不難看出在場的這些學生家長或多或少都對他有一定的印象,甚至還有個別芭蕾舞學員的家長話里話外流露出了一種對于馮星波不教女生,自己家的也不是芭蕾舞男學員,所以無緣師承馮星波的那種遺憾情緒,這也算是坐實了馮星波在這家舞蹈學校屬于明星級教師的說法。
相比之下,跆拳道學員的家長對于馮星波就表現得很陌生了,聽芭蕾舞學員的家長七嘴八舌的談論起馮星波的時候,他們就只能一臉茫然的的聽著。
“我想問一下,你們平時來這邊陪孩子上課,孩子們開始正常的課程教學之后,你們一般是在哪里等的呢?”夏青問。
案發的三樓總體來說算是一個長條形狀的區域,如果算上衛生間的話,那么勉強可以算作是一個“t”字型,只不過那一豎的部分非常短小,在跆拳道和芭蕾舞各自的分區中間,有一個小小的走廊,里面是衛生間和一個雜物間。
雖然說跆拳道的道場和芭蕾舞的教室可以說從區域上劃分的涇渭分明,但是那也只不過是教學區域的劃分罷了,并沒有人可以限制任何人的行動范圍,否則也不會有徐志強和他的伙伴跑去人家芭蕾舞教室門口大放厥詞的機會了。
夏青這么一問,在場的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夏青這么問的意圖是什么。
最先開口的還是那個叫劉芳的大姐,她伸手有些隨意的那么一筆畫“我沒準兒,我這個人呆不住,有的時候要是跟她們幾個湊齊了,就站在那里聊聊天,要是沒有什么熟人的話,我有時候也會轉到練跆拳道那邊去看看熱鬧的。”
“是啊,”另外一個叫王明方的女孩兒爸爸也點點頭,“我幾乎每次都是到跆拳道那邊去隨便看看,打發打發時間,沒辦法,我們家孩子媽媽的工作太忙,沒有空,所以每次都要我來陪孩子學舞蹈,可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人家屋里小姑娘家家的跳個舞,我站在外面一直盯著瞧也不合適啊!”
“那層樓其實設計的挺不合理的,每天去學習的孩子也不少,但是那一層沒有家長等候區,基本上要不然是在舞蹈室里面放幾把椅子,要么就自己走廊里面愛干嘛干嘛去,家長等候區都在樓下,”之前自我介紹過的蔡秀芝話里帶著幾分抱怨的說,“一節課又不是十分二十分,在舞蹈室里也無聊,有的時候去晚了就算不嫌無聊沒地方,所以就只能在走廊里面轉轉,或者下樓去了。”
“你們呢?”夏青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幾個明顯更沉默一點的跆拳道學員家長。
“我們?我們就沒有什么可說的了吧……?”那個叫婁強的孩子爸爸嘿嘿一笑,“出事的是芭蕾舞老師,又不是跆拳道教練,我們這些人平時還是跟孩子的教練接觸比較多一點,對芭蕾舞那邊也不太了解,我這人粗枝大葉的,對那種文藝的東西也沒有什么興趣,沒怎么過去過,上廁所的時候除外,那是肯定要路過的,想不從那邊路過一下也不太現實。”
在場其他幾個孩子在學跆拳道的也在隨聲附和,婁強眼睛掃了一圈,忽然伸手一指其中一個人,對夏青說“要不你問問他吧!他總過去看人家跳舞!不過是瞧小孩兒還是瞧老師,你自己問他,咱可就猜不出來了!”
婁強很顯然是覺得自己說了一個特別有意思的俏皮話,說完之后自己還先嘿嘿嘿得笑了起來,笑了一氣之后才發現旁邊的人都表情有些尷尬的看著他,誰也沒有搭腔,這才意識到芭蕾舞那邊是出了人命了,這個時候開這種玩笑很顯然是不大合適的,一時之間自己的表情也有點尷尬起來。
那個被他直接點到名字的男人三十多歲,個子不矮,看起來體格也算得上是比較結實的那一類人,這人方才也做過自我介紹,名叫邵玉書,在婁強剛剛講完那個不合時宜的玩笑話時,他沒有說話,只是有些臉紅脖子粗,經過了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