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的冷場之后,才有些不大自在的沖夏青訕笑著擺了擺手。
“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個婁強一天不給別人添點堵就難受!我過去那邊瞧瞧,其實是想看看那邊的小姑娘都學點什么!”他對夏青說,“我家的是個女孩子,本來呢,我就覺得女孩兒么,就應(yīng)該學點女孩子氣的東西,比如學個畫畫,學個樂器,尤其是那種什么古箏啊鋼琴啊,挺有氣質(zhì)那種,或者學舞蹈!
結(jié)果我們家那孩子非鬧著要學跆拳道,我想攔著,我老婆偏偏贊成,說現(xiàn)在的校園暴力事件那么多,那么嚴重,越是女孩子越要學著一點防身之道!我也是沒辦法,就想看看人家那邊學什么,回頭也勸勸我女兒去體驗體驗。”
說完之后,他一臉局促的雙手合十,向諸如劉芳、蔡秀芝和王明方等等方才說過家里女孩兒在學芭蕾舞的家長連連帶著歉意的作揖“各位,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沒有什么別的意圖,我也是家里頭有閨女的人吶!”
“行了哥們兒,別那么緊張,”王明方站得離他近,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理解!我不也沒事兒跑過去跆拳道那邊看熱鬧么,這得思想多骯臟才往那種地方想!”
邵玉書充滿感激的沖王明方點了點頭,倒是一旁的婁強有些訕訕起來。
夏青對他們的這幾番對話顯得耐性十足,倒不是因為對他們說的話題感興趣,而是在思考著另外的一件事。
那條通往廁所和小倉庫的走廊,位置處于整個三樓的中間偏內(nèi)側(cè),這也正是距離芭蕾舞教室那邊要更近一點點,再加上兩邊都有家長喜歡到對方那邊去看熱鬧,這就更增加了人員的不確定性。
“平時這一層除了你們這些學生家長之外,還有人會上來么?”夏青有些無奈的問,其實換做平時,這種問題是根本不需要去提出來的,直接調(diào)監(jiān)控就什么都好辦,偏偏現(xiàn)在這家舞蹈學校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早先有過幾次家長通過監(jiān)控畫面拍攝到的一些東西,捕風捉影,鬧了一些烏龍笑話,后來老板那邊為了避免這種不必要的麻煩,以及由此引發(fā)的輿論,直接就把監(jiān)控都給撤掉了。
幾個家長面面相覷,紛紛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說真的,別說是什么外人了,就算是現(xiàn)在在場的這些位朋友,我也認不全!”方才被婁強搞得有點尷尬的那位邵玉書說,“因為每個孩子來上課的時間都不一定,所以這次能遇到的,下次不一定遇得到,里頭學芭蕾舞的估計情況也差不多,孩子們也不是每天都上課,這里畢竟不是常規(guī)的學校。
說句話不怕你們笑話,我家閨女在學校里面的同班同學我到現(xiàn)在還未必能夠認得全呢,同學的家長就更認不清楚誰是誰,所以這邊也確實沒有概念。”
他很顯然說出了其他家長的心里話,大家來這邊都是陪孩子上課的,基本上注意力就是在自己孩子的身上,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關(guān)注旁人呢。
“哦,這樣啊……”夏青對他們的反應(yīng)倒也沒有什么驚訝的,這一層樓屬于開放的空間,來往的都有些什么人,的確很難關(guān)注到,不過她這么問其實本來也沒有真的指望得到什么答案,與其說是盼著有收獲,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問題的過度,“那這兩邊的工作人員,在你們的印象里,他們互相之間關(guān)系好么?熟不熟悉?互相會有走動么?如果我找跆拳道那邊的教練了解情況,你們覺得他們能幫助的幾率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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