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個人表現的時候不丟人,該團隊配合的時候分球也大方,挑不出什么毛病,本來我還跟他說,這眼看著他要畢業走了,趁著這段時間,幫我磨一磨隊伍,沒想到突然就這樣了!”
“按照朱浩瀚的年齡,不是還有一年才到上限么?既然他在球隊里面那么重要,沒打算多留他打一年?”夏青憑借之前羅威給自己科普過的內容詢問起來。
“這個我早就和他討論過了,如果說以后這孩子不打算繼續打球,那我倒是希望他能趁著自己年齡限制還沒到,狀態有比較好的時候,再多發揮一年光和熱,但是他說他還想繼續打球,并且也有職業俱樂部對他比較感興趣了,那我不可能因為這個,非得多耽誤他一年,你們可能不那么了解,對于運動員來說,年齡每大一歲,職業生涯就大大縮短了一截兒,再加上傷病之類的外界因素,誰也不敢說自己的運動生涯到底有多長,我要是多扣他一年,搞不好就把他之后的整個職業生涯都給耽誤了,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朱浩瀚要離開球隊,或者說是去職業隊發展的這個情況,會對你們球隊里面的其他什么人造成什么影響么?”
“這能有什么影響?沒有影響。”陳教練斬釘截鐵的回答。
“你們隊里面的理療師周志專這個人,陳教練了解么?”紀淵問。
“老周,我知道他,了解不了解的不敢說,湊合吧。”陳教練點點頭,因為紀淵把話題突然轉換到了周志專的頭上,似乎還有些茫然,“怎么突然說這個?”
“朱浩瀚遇害當天,最后一個打過交道的人就是周志專。”紀淵回答。
陳教練恍然大悟,不過這個恍然應該是關于為什么紀淵他們詢問起了周志專,其他的倒是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是了,朱浩瀚好像平時經常是老周給他做放松,老周有一手推拿的絕活兒,不光是放松肌肉,有些時候一些輕微的運動傷,他也能簡單的幫助調理調理。前天是老周的班兒?這我還真不知道。”
“本來不是他,周志專臨時和人換了班了。”夏青回答道。
“哦,難怪了。”陳教練點點頭,然后才反應過來,“你們懷疑老周?”
“怎么?不能么?”紀淵問。
“我不敢給別人打這個包票,但是我覺得沒道理。”陳教練看起來也有些困惑,“朱浩瀚是個老實孩子,老周也是個老實人,而且他們兩個人,一個是球員,一個是理療師,八竿子打不著,也沒有什么利害沖突,沒有這個必要吧?”
“周志專和我們提到過,說隊里面有的球員似乎對朱浩瀚略微有點別的情緒?”夏青故意把話說的不那么明白,沒有直接照著周志專提供的情況去發問。
盡管她說得很含糊,陳教練卻是聽得很明白,他抬起手來擺了擺,因為從事籃球運動,并且人也生得高大的緣故,他的手都比正常人的更大許多,就跟一把小蒲扇似的,隨便揮兩下都帶著風:“你們別聽他瞎說!那老周什么都挺好,就一個毛病,什么事情都喜歡上綱上線!我們隊里面的那些小子,我最知道了,關系都挺融洽的,就算性格不太一樣,有的踏實一點,有的可能喜歡出格小風頭什么的,但是總體還都是一群好孩子,本本分分的,沒有花花腸子。”
“朱浩瀚之前因為飲酒差一點鬧出來退隊吧?”紀淵把朱浩渺之前提到過的事情說出來,向陳教練求證。
陳教練沒想到紀淵會提起這件事,表情看起來有些疑惑:“這事兒你們怎么知道的?不可能是老周說的吧?他應該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段才對,當時朱浩瀚在球隊內部我們說的是停訓反省,沒說讓他退隊,后來他也回來了,事情沒有張揚出去,除了教練團隊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些。”
“是朱浩瀚的家人告訴我們的。”紀淵解答了他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