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影響,所以連自己的父親之前在拘留所里小住幾日都不知道,還以為周志專是才被抓來的。
周志專擺擺手,他知道自己的嫌疑暫時被消除了,現在又看肖瑩也不像是被抓來準備接受審訊的樣子,便也稍微放松下來一點,他不好在這里給女兒解釋前因后果,就只能是擺擺手,讓女兒不要這時候一個勁兒的打聽了。
夏青在一旁看著肖瑩從見到周志專走進來一直到現在所有的神色變化,在她最初誤以為周志專是被抓回來定罪的時候,急是有些急了的,卻并沒有多么害怕,更沒有任何的內疚,好像完全沒有覺得父親的嫌疑跟自己有關。
不過想一想,夏青又覺得肖瑩的這種反應還挺符合她自己的主觀認知的,畢竟她一直覺得自己對朱浩瀚只是愛得很深,所作所為并沒有什么不對。
“別緊張,也別激動,”夏青拍拍肖瑩,示意她重新落座,“我們只是請你父親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你也是一樣的,我們還有一些關于朱浩瀚的事情,需要你們幫忙提供信息,再系統的了解一下,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咱們抓緊時間聊,結束之后你們父女兩個就可以一起回去了。”
肖瑩聽她這么說,松了一口氣,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周志專聽到女兒也是被叫過來協助幫忙的,也跟著松了一口氣,趕忙走過去在女兒身旁坐下來。
肖瑩的氣色和一般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比起來,還是不怎么樣,病懨懨的,不過和上一次去寢室里找她的時候比起來,倒是好了不少,最起碼有力氣開口說話,不至于那么有氣無力了,而且也沒有那么精神恍惚,只是因為之前折騰得厲害,所以顯得有點消瘦罷了。
本來夏青還挺擔心肖瑩的狀況的,現在看來紀淵說得對,肖瑩雖然對朱浩瀚的死感到十分痛苦,打擊很大,但是遠不足以讓她放棄掉自己的生命,一個精神支柱不在了,還可以再找下一個,畢竟這個世界上高大英俊的年輕男孩子有很多,肖瑩的恢復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罷了。
“你剛才說你父親維護朱浩瀚比維護你更多?”夏青閑聊似的對肖瑩說,“我倒覺得你父親對你是真的好,外人怎么可能比得了。”
肖瑩對這個說法并不認同,她有自己的一套評價標準:“那才不是,我爸從來沒有為了維護我去跟別人起沖突,就算我被保安拽著不肯放,又嚷嚷又要報警的,他都不敢跟人家說一句硬話,都是跟人好言好語的哄著,為了朱浩瀚,他倒是跟人家起過沖突,有一次差一點就跟球隊里那個牛冶沖突起來。”
“瑩瑩,你說那些干什么……”周志專非常的不自在,這種不自主很顯然與他和牛冶差一點起沖突這件事關系不大,而是肖瑩方才隨口提到的她因為偷拍朱浩瀚在更衣室里的照片,險些被扭送派出所的事。
或許肖瑩沒有一個正確的思想觀念,周志專畢竟還是一個正統的中年人,聽到自己女兒如此淡定的說出這些話來,已經如坐針氈了。
不過這樣倒也好,夏青覺得從此以后周志專會立志干涉一下肖瑩的。
“本來就是嘛!那不是你自己回家說的么,說那個牛冶在訓練做拉筋的時候嘀嘀咕咕的讓跟朱浩瀚一起的那個人給朱浩瀚狠狠的拉,來勁一點沒好好的松一松筋骨!”肖瑩自然是對自身的問題無知無覺,只當父親是嫌自己把他給說軟弱了,“你正好在那邊聽見了,就過去說他們,警告他們別弄得朱浩瀚原本的舊傷復發,然后他們倆還跟你嚷嚷,要不是教練來了,還指不定怎么回事兒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