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自己當時還有些莫名其妙,現(xiàn)在倒是什么都明白了。
“那你覺得呢?你覺得我和沈文棟水到渠成了沒有?”夏青笑瞇瞇地反問。
“我覺得沒有!咱們這一天到晚總打交道,一來你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格,要是怕了沈文棟那些個‘奶茶小縱隊’,你肯定不會搭理他,要是你不在乎那幾個人,那不就更不用遮遮掩掩了么!
再說了,我都沒覺得你跟沈文棟有那么熟!你跟他還沒跟紀淵熟,你們倆混在一起的時間可比沈文棟多多了!他們怎么不說你跟紀老大水到渠成了!”
夏青一愣,呵呵笑了兩聲,瞄一眼紀淵,紀淵那邊也正朝她看過來,眼神里似乎也藏著促狹笑意。
“那不就結(jié)了!”夏青兩手一攤,“君子坦蕩蕩,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判斷!”
“是,我一開始可相信自己的判斷了!那不是后來好多人都覺得是那么回事兒,弄來弄去的,我這心里頭就沒有底了。”羅威干笑,隨即面色一正,“不開玩笑啊小夏,既然什么都沒有,你倒是趕緊澄清一下啊!”
“算了,清者自清,他們怎么覺得也改變不了事實。”夏青擺擺手,“這事你讓我怎么去澄清?他們誰也沒過來問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我還能到單位,遇到一個人拉住就跟人家說‘你們別多想,我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
你覺不覺得那樣我看起來就好像精神有問題似的?到時候保不齊又傳出來什么說法,說不定到時候要傳我因為追他追不上,把自己給弄得神經(jīng)兮兮了呢!”
“得了吧!什么好樣的啊,也就那幾個眼拙的當香餑餑,你沒那么瞎!”羅威一臉不屑,“真是活見了鬼了,怎么就給你傳了這樣的緋聞了呢!”
“行了,羅威,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倆也該出發(fā)了!”齊天華看了看時間,“那幾個人的摸底,加起來工作量也不小,咱們得快著點兒!”
“對對對!正經(jīng)事重要!”羅威趕忙起身,頗為同情的看了看夏青,又和紀淵打了個招呼,一馬當先的往外走,“出發(fā)出發(fā)!我先下去把車開過來!”
齊天華對他擺擺手,等羅威急急忙忙的沖出了辦公室,他才對夏青和紀淵露出了一個“看破不說破”的笑容,對兩個人點點頭,跟著羅威一起出去了。
齊天華的個性穩(wěn)重,有深有淺,所以即便被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夏青也并不擔心他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把事情傳出去,壞了自己的計劃,倒是羅威,對這種事情的后知后覺程度,簡直讓夏青忍不住擔心這家伙以后能不能找到老婆。
需要出發(fā)的不止有羅威和齊天華,夏青他們也打算再去找那個組織同學聚會的班長聊一聊,上了車之后,夏青問紀淵“你生氣么?”
紀淵搖搖頭“你高看他了,他還不配。其實這個問題應(yīng)該我來問你的。”
“問我干嘛?我也不生氣呀!”夏青挑眉笑道,“都這個時候了,說真的,我還真怕他忽然知難而退,見好就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呢!他真要是那樣,我的戲還怎么唱!我現(xiàn)在巴不得他使勁兒的蹦跶呢。”
紀淵看她真的沒有因為那件事情而動氣,便沒有再說什么。
他方才對夏青說的并不是氣話,眼下他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和那些比起來,沈文棟還不夠斤兩,根本不值得在這個時候去費腦筋。
原本對他來說,最擔心的是沈文棟的這種小動作小把戲,會不會對夏青造成影響,讓她感到困擾,覺得氣憤或者委屈,現(xiàn)在看夏青泰然自若,他便更加的不放在心上,只要夏青不在意,別人怎么看怎么說,根本不重要。
看樣子在這件事情上,他和夏青是有共識的,那就是很多時候你怎么說怎么做,都根本不會影響旁人自說自話的編排,與其瞻前顧后,倒不如我行我素一點,一切解釋都是徒勞的無用功,關(guān)鍵時刻能拿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