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眼神里面帶著一種輕蔑和鄙夷,甚至還忍不住用鼻子哼了一聲,來表示自己對文畫這個人所作所為的不屑。他也不知道是因為有點醉了,所以對情緒的把控力沒有特別好,又或者已經知道了夏青和紀淵的身份,所以就對自己的情緒也放任起來,不加以掩飾了。
“他那個人,什么都沒有特別出眾,就是口才好,特別會偽裝自己,總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文藝男青年,特別不食人間煙火,心里面有那種特別高潔的人生境界和生活理想,不愿意在柴米油鹽里面茍且,要為夢想追尋自身的價值。”他帶著幾分戲謔地笑了幾聲,“還別說,這種招數也有用,能騙小姑娘!
我們工作室里面有好幾個小姑娘,還有幾個傻小子,被他給吹得暈頭轉向,要么就覺得跟著他能夠找到生活的真諦,活出自我,要不然就是覺得跟著他可以追尋到心里面沉睡多年的夢想,不枉來人世間走一遭。
文畫把他那個人氣賬號都是攥在自己手里的,不許別人操作,給的工資真的在市屬于低空飛過的那一類,其實挺不是東西的,可沒辦法啊,他就有那種號召力,可以把人洗腦洗到快不食人間煙火了!”
說完之后,他忽然停頓下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表情有點痛苦,估計是方才情緒有點激動,再加上喝了酒,所以有些宿醉之后的那種頭痛。
正好這個時候,女店主走過來,給張仁端了一杯鮮榨的西瓜汁,張仁接過來,向她道了謝,不等女店主走開,就把杯子里面的果汁一飲而盡,直接把空杯子往女店主的托盤里面一放,沖她示意了一下,女店主看出他們幾個人要談事情,就非常識趣的端著空杯子迅速的離開了。
被這一杯西瓜汁一打斷,張仁方才因為控訴文畫而有些發熱的大腦也逐漸冷卻下來,意識到自己方才滔滔不絕的說了那么多自己老板、申雯麗正牌男友的壞話,似乎也有些后悔。
“你們找我是想要干什么?是為了申雯麗的事兒,還是文畫?”他問夏青。
“你知道申雯麗的近況么?最近有沒有和她聯絡過?”夏青問。
“我不知道,”張仁搖搖頭,“申雯麗已經有日子沒怎么登錄過她跟我聯系時候用的那個賬號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最近這些天怎么樣。”
“在工作室里面也沒有聽文畫提起過跟申雯麗有關的事么?你留在文畫身邊工作,難道不是想要平時能夠零零碎碎聽到一些申雯麗的事情么?”夏青問。
張仁當即否認道“當然不是了!我在那邊不是為了聽到申雯麗的事情,申雯麗的事情我可以直接問她就好了,文畫那個人,工作室剛成立的時候,他的人氣還沒有起色那會兒,還會說一些自己的私事,等到后來人氣越來越高,就在工作室里面也好,在網上也好,對申雯麗絕口不提,當這個人不存在了!
我們工作室里面,到現在知道申雯麗和文畫是一對情侶,或者說知道文畫實際生活當中有女朋友的人,除了我,可能就剩下一個負責攝像的哥們兒了。”
說完之后,張仁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夏青他們這樣問自己,很顯然這一次約他出來想要談論的主要目標不是文畫,而是申雯麗,這讓他原本漲紅的臉上面慢慢的褪去了一部分血色,顯得有些蒼白起來。
“申雯麗怎么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張仁的臉色越來越白,人也明顯的緊張起來,放在桌子上的雙手微微顫抖,“她是出了什么事了么?我這個人真是……怎么最近都沒有她的消息,也沒有想著問問她呢!以前她是有過好些天不跟我聯系,但是那些時候也沒有警察來找我打聽她的事……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