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萬多塊,因此構成了刑事犯罪,考慮到情節較輕,并沒有判有期徒刑,只是被判管制,并處罰金,沒收了犯罪所得,之后進行了一段時間的限制行動和社區矯正。
根據當年的記錄,王大民當時涉及到的抽成金額實際上遠遠不止一萬對塊,但是因為他自己也閑不住,除了場地之外自己也實際參與進去,偏偏又水平不濟,輸掉了不少,再加上后來認錯態度特別好,相當的積極主動,這才換取了一個從輕處罰的結果。
夏青把同事發過來的這些信息對正在開車的紀淵說了一下,紀淵聽后點點頭“據我所知,牌癮也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不健康的嗜好,都沒有特別容易戒掉的。”
夏青也認同他的說法“不是有那么一個說法么,能被抓到的,一定不是第一次,也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這個王大民,二十多歲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中間看似是安分了十幾年,到了四十出頭之后,居然又固態萌發,不光是重蹈覆轍,甚至還變本加厲了,你相信他這中間的十幾年,還有之后的七八年是本本分分,一點那些事情都沒有去參與過么?”
“咱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老婆胡玉芬信不信。”紀淵聳了聳肩,“胡玉芬和朱信厚之間的互動,不排除有她想給自己換一個好男人的那種可能。”
夏青覺得這個說法還真是講得通,如果胡玉芬的情況真如韓春環所說那樣的話,對于一個家里面的老公又不努力工作賺錢,家務也從來不伸手,家里家外都要自己支撐的女人來說,朱信厚這樣一個年紀相仿的喪偶男人,一個人含辛茹苦支撐著破碎的家,承擔起維持生活和照顧癱瘓兒子的全部責任,簡直太令人感動了,這種對比后產生的感動和同情,往往也容易催生出一些其他情緒。
回到局里面,兩個人就立刻著手查看起工廠大門外面的監控錄像,他們沒有特意去互相確認要找的是什么,對此又都心照不宣。
夏青認認真真的對著監控仔細查看,看到任何值得注意的細節,都會仔細的記下那個畫面出現的日期和時間,就在她差不多快要把手頭的監控錄像都過完一遍的時候,從辦公室外面風風火火的進來了一群隊里的同事,看起來神色振奮,腳底下走路帶風,都這個時間了,感覺一個個都神清氣爽的。
“怎么了?你們這是從哪兒回來的啊?”夏青問。
“剛抓捕了一個嫌疑人,大獲全勝!”那個同事心情特別好,被夏青詢問,便停下腳步,和她分享大伙兒的喜訊,“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大概就是你們‘四朵金花’剛進咱們隊沒多久那會兒,咱們這里出過一個案子,死者是咱們這里的一個什么公司里的項目負責人來著,反正前途無量的那種,被人殺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案子,我有印象,死者身中兩槍,一槍正中眉心,還有一槍是打在心臟的位置上,法醫當時的鑒定結果是,眉心那一槍是先中的,之后兇手等于是又在死者心臟位置補了一槍,法醫還說這兩槍打的都是相當的準,只不過第二槍補的毫無意義,因為第一槍的精準度就已經足夠造成死者的死亡結果,第二槍完全是畫蛇添足,估計是兇手自己都沒有想到第一槍都能打得準。”夏青對自己剛入警那會兒發生的這個案子印象很深刻。
那時候她才剛走出校園沒多久,別說是獨當一面了,出現場的時候一般也都只是負責跟在前輩身邊打打下手,那樣的大案子還輪不到她參與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