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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睜開眼睛,想到自己的生日總算徹徹底底過去了,夏青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過去她雖然不是特別矯情一些事,但是女孩子畢竟還是比較注重儀式感那一類的東西,跟顏雪她們幾個人一起小聚一下才會覺得盡興。
今年拜那個“驚喜”所賜,她對自己的生日簡直快要有了心理陰影,現在總算過去了,更是如釋重負,唯獨想到上班之后,不曉得還會不會有什么奶茶大戶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不善,不過既然已經如此,遇到恐怕也只能假裝看不出,硬著頭皮過去吧,反正就像康戈說的,現在人忘性大,過不了幾天就好了。
帶著略微有一點忐忑的心,夏青來到公安局,從進大門開始就莫名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讓她自己都有些覺得好氣又好笑,從頭到尾這里面恐怕最無辜也最冤的人就是自己了,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個什么勁兒。
這么一想,她就重新打起精神來,挺胸昂頭的上了樓,推門走進辦公室。
紀淵已經先她一步到了,正把辦公桌上的座機聽筒夾在腮邊,一邊聽電話一邊在記事本上面迅速的記錄著一些什么信息。
夏青聽得出來,這是一通工作方面的童話,于是她就沒有回避的來到紀淵桌旁,安靜的等著,等他掛斷了電話之后,才開口問“是有什么收獲了么?”
“根據朱學名的描述畫出來的那個人像,現在鎖定了一個比較符合我們要找的人的目標。”紀淵把自己做的記錄遞給夏青,“你看看吧。”
夏青趕忙看了看紀淵記下來的內容,看了之后,也挑高了眉毛。
“鄧飛光,四十歲,男,刑滿釋放人員,之前服刑的監獄……是和先前關押陳和的同一個?”她已經從里面嗅到了一些不大尋常的氣息,“這兩個人……”
紀淵點點頭“這確實是值得懷疑的一個方向,只不過方才電話里面我已經問過了,這個鄧飛光之前犯罪造成的損害結果雖然比較嚴重,但是從社會影響和社會危害性這兩個角度來說,犯罪性質不是特別惡劣,所以出來之后沒有必須定期與戶籍所在地派出所負責人員約談的要求。”
“也就是說,鄧飛光出獄之后,例行公事的辦完了手續,就沒有人再能夠掌握到他的具體行蹤了。”夏青有些犯愁起來,“那可就不太好找了……”
紀淵伸手朝自己的太陽穴位置點了點“你是不是忘了一個重要角色了?”
夏青猛然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真的是說了傻話了“哎呀!對啊!我剛才犯什么傻呢!如果沒有陳和,鄧飛光根本不可能與朱信厚產生任何交集,假如那個朱信厚描述出來的人真的是鄧飛光,這里面肯定跑不了陳和的責任!
陳和現在還在拘留期內呢,他就算是插上翅膀也跑不掉,只要還能找到陳和,就能夠通過他至少找出鄧飛光的一個互動范圍來,這就好辦了!”
“不到必不得已,我認為暫時先不要去找陳和詢問關于鄧飛光的事情,就像你說的,他現在的處境插翅難飛,這種情況下,假如他與朱信厚的死無關倒還好說,如果有關聯,那他的話可信性反而不高了。”紀淵對夏青說。
夏青覺得很有道理“好,那你再處理一下鄧飛光這邊的事情,我把麻彭的住址和家人的住址之類先匯總一下,回頭咱們想要找他也方便。”
兩個人商量妥當,各自忙碌起來,沒一會兒羅威和齊天華也都進來了,兩個人看樣子不像是剛剛來上班,而是剛吃完了早飯回來。
四個人互相打過了招呼,夏青看了看他們兩個“昨天開夜車來著?”
“別提了,說了你們都不信,我們倆是在歷文成家開的夜車!”羅威說。
夏青愣了一下,紀淵也把頭抬了起來,目光投向羅威他們。
羅威向來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人,齊天華也沒有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