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沈文棟若有所指地說。
“嗯,沈師兄說的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飲食習慣,甚至是飲食哲學,可惜你不是個女生,不然肯定會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呢!我這人就是從小無辣不歡,幾頓不吃點辣的就覺得飯都白吃了。”
夏青笑得一派自然“我一直覺得男子漢大丈夫,別說是頂天立地了,要是連口辣椒都頂不住,以后天長日久我還能指望他頂得住什么更不得了的東西啊?”
沈文棟前面聽著夏青在肯定自己的觀點,嘴角還勾起了幾分笑意,可是聽到后面卻覺得越聽越不對味兒,原本那一絲絲微笑都僵在臉上了!
“那咱們明天見吧,再聊下去菜涼了就不好吃了!沈師兄開車小心!”夏青就好像自己方才只是隨口接話,沒有任何其他意味似的,沖沈文棟熱情的擺擺手,轉身就朝自己的辦公桌走去,頭都沒有再回一下。
沈文棟莫名其妙的被扎了刺,臉色也不是特別的愉快,但是又不好對夏青表現出來什么,站在那里看著夏青走開,沒有折返回來的意思,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衣,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他沒看到的是,夏青在背對著他的時候,毫不客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沈文棟看不到,紀淵卻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停下原本正在打開餐盒的動作,坐直身子,好整以暇的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夏青。
“干嘛那么看著我?我的臉上有花兒?”夏青被他盯著覺得怪怪的。
“我就是看看,之前是誰跟我說,讓我克制一點自己情緒的。”紀淵說。
紀淵這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調侃,換來了夏青嗔怒的一瞪眼“我這么辛苦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爆發出來,為的是誰?”
“是為了我。”紀淵臉上一本正經,眼底的笑意卻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一會兒盒里的辣椒我承包,來證明自己是個能頂天立地的男人。”
“行了,點到為止就可以啦!”夏青佯怒的拿筷子在餐盒上敲了一記,“好好吃飯,不然我現在就追出去攔住沈文棟,彌補一下方才對‘恩人’的大不敬。”
“你不會,”紀淵雖然并不相信夏青的“恫嚇”,不過還是選擇了見好就收,揭開飯盒的蓋子,把一碗米飯遞到夏青手里,“你不會和自己過不去的。”
夏青接過米飯,一邊用筷子撥弄著飯粒,一邊嘆了一口氣“剛才其實是有點沖動了,忍都忍到這個程度,要是現在功虧一簣就太不值了!”
說完之后,她抬頭看著紀淵“我有一個小小的猜測,這幾天就一直想要問你,不過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當初你和沈文棟交集也不多吧?”
“嗯,我和他歸根結底不是一類人。”紀淵不知道夏青為什么忽然問起這個。
“那鄭義出事,你受傷,沈文棟為什么要在那段時間里面編排你?”夏青結合這幾天調查的一些收獲,心里面產生了一個疑惑,“我覺得沒有誰會真的單純就是因為無聊,就選擇去處心積慮地針對另外一個人,這里面一定有什么緣由,所以我就想問一問,你和沈文棟當初在隊里面的關系,是不是比較像是朱浩瀚和牛冶的那種狀態?”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猜測?”紀淵并沒有否認夏青的推斷。
“就是這幾天了解到一些朱浩瀚和牛冶之間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吧。”夏青聳肩,“你比沈文棟晚一屆,董大隊之前給我做思想工作的時候說過,你是他在隊里面最看好的一個,綜合素質最過硬。
沈文棟據說最初的時候也不是這么明顯的‘形象崗’,后來就慢慢的開始‘轉型’了,我估計一方面跟他拈輕怕重怕冒險怕受累的性格有關系,另外一方面,恐怕也是因為有了后來者的襯托,把他業務能力有短板這一塊兒給放大了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