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暴露的風險。
另外一方面的原因可能是這個人并不是朱家的自己人,所以心里面非常篤定,不管紙條上的字怎么寫,朱家是沒有人能夠認出來自己筆記的,這樣一來就不需要大費周章的去打印出來再郵寄了。
現在只不過有一點我有些吃不準,這個寄第二張紙條的人,和朱浩瀚的死到底會不會有比較大的關聯,還是說這兩件事是基本上各自獨立的,畢竟朱浩瀚已經死了,陳紅寶他們找到家里也是無濟于事,沒有意義啊。”
“我不認為這兩件事是獨立存在的,”紀淵搖搖頭,在這個問題上他并不存在夏青的那種觀點,“考慮一下陳紅寶和李靜家里的住址,從那邊趕過來市,如果是飛機或許幾個小時就到了,但是陳紅寶夫婦的家庭狀況,能夠舍得坐飛機的概率并不大,綠皮車的話,那就需要花費很久的時間了。”
夏青聽他這么一提示,立刻就頓悟過來“你說的對,一方面是路途上本身就需要花費很久才能從那邊到達市,另外也還有一個主觀意愿的考慮,上一次他們收到紙條之后,倒是真的跑來找了朱浩瀚,但是朱浩瀚的反應特別激烈,陳紅寶他們兩個人差一點因為這件事被朱浩瀚給打了。
那次來講,他們兩個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搭了往返路費和食宿還不說,還差一點點被朱浩瀚打一頓,送去派出所,就算后來又有人給他們寄了朱家的地址過去,這么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們也不一定愿意再賭一次。”
“除非,”紀淵豎起一根手指,“他們不得不賭一次。”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可能遇到了什么不太好過的坎兒,讓他們哪怕有一點能從朱家榨出點油水的希望,也得拼了試一試?”夏青看紀淵這個樣子就猜到他應該是已經掌握到了什么,“你在派出所的時候是打電話要查誰?”
“查陳紅寶和李靜他們,”紀淵回答,“不過不是查他們兩個人,是查他們那邊去年一年的情況,結果被查到陳紅寶他們家所在的那個縣發生了雞瘟,當地的養殖戶基本上都受到了非常嚴重的經濟損失,陳紅寶家也不例外。”
“他們家的損失能達到什么程度?”夏青問。
“從當地統計上來的信息來看,不止是他們家,是他們那一個村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了。”
“這個事情是什么時候發生的?”夏青看了看那張信紙的紙條,看起來雖然被陳紅寶揣在口袋里弄出了一些折痕,總體來說紙質倒是不舊,比另外的那張白紙條不知道要新多少,很顯然寄到陳紅寶手里頭的時間也并不是很長。
“入冬之后,還沒過春節的時候,所以說那邊的人,但凡涉及到從事家禽養殖的,剛剛過去的春節都不是一個愉快的日子。”紀淵回答說。
他這么一說夏青就徹底明白了“所以說,很有可能是有人一直關注著陳紅寶他們一家,因為上一次去大鬧朱浩瀚之后,陳紅寶和李靜就再也沒有了聲音,所以那個藏在暗中的人就一直在尋找下一次能夠刺激陳紅寶他們來市的契機,一直等到那邊發生了雞瘟,當地受損失非常嚴重,這人便覺得時機已到,立刻動手寄了朱家的地址過去!這可真是處心積慮啊!”
“是啊,而且第二次寄紙條的人大概要從一個什么范圍內找,也能進一步縮小范圍。”紀淵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那第二張紙條,“那個人應該就在x大學內。”
夏青趕忙又把那張紙條端詳了一番,腦子里面一幀一幀的回憶他們這幾次去學校里面見到過的事物和細節,漸漸的有一個畫面從眾多瑣瑣碎碎的鏡頭當中浮現出來,讓她的心里面也有了答案。
“肖瑩輔導員的辦公室里面!咱們是去找肖瑩的輔導員的時候,在她的辦公桌上面看到過這樣的信紙!這是x大學自己的信紙!橫格的顏色、粗細,都和肖瑩輔導員桌上看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