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么做確實是不妥,讓你們挺別扭的,所以就跟老板商量,改送我這邊,之前是我考慮不周到,又犯了一廂情愿的毛病,希望你們別介意。”
如果換一個人這么說,夏青或許還會覺得對方在惺惺作態,但是陳清繪這么說,她是相信的,因為一個人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陳清繪說這些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的去渲染什么,她的眼神看起來很澄澈。
最重要的是,不管紀淵在不在場,她的態度始終如一,并沒有人前人后兩副面孔,這也讓夏青對她多了幾分信任感。
“你最近有沒有留意到身邊有什么不對勁兒的事情?”紀淵對陳清繪點了一下頭,就算是回應她前面的那一番道歉了,在他看來,陳清繪之前的所做作為確實是給自己和夏青造成了一定的困擾,現在道個歉也沒有什么不應該的。
陳清繪不管怎么樣也是和紀淵同學一場,對于紀淵的個性還是有些了解的,所以被他詢問到,也不再糾結之前的話題,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除了今天晚上的這一件事之外,就沒有別的了,至少我是沒有注意到過什么。今天這個要不是之前你特意和我強調過,我恐怕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注意到。”
“從現在開始,你提高警惕,隨時注意周圍的情況,如果有什么不對勁兒的,第一時間聯系我們,不管是我還是夏青都可以。”紀淵對陳清繪說。
陳清繪見紀淵表情嚴肅,夏青也在一旁一臉認真的對自己點了點頭,不禁有些錯愕“怎么了這是?你們兩個這個表情神態,我莫名有點緊張。不會是我被什么人給盯上了,對方想要對我下手,你們聽到了什么風聲吧?
可是照理說不至于啊,我們家的生意充其量也就算是穩扎穩打,比下有余,比上就絕對不足了,還沒有成氣候到讓人眼紅到想要做掉我的程度吧?”
她本意是想要調侃一下,調解一下氣氛,說完之后發現紀淵和夏青的表情沒有任何松動,這讓她自己也不得不收起調侃,認真起來。
“你們突然對我的處境這么擔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小心翼翼的問。
夏青看了看紀淵,示意他來告訴陳清繪,這件事紀淵是最有發言權的。
紀淵沒有像對夏青那樣去仔仔細細講清楚來龍去脈,一來對于陳清繪而言,很顯然并不陌生,二來現在的時間和環境都不適合再娓娓道來了。
陳清繪聽完了紀淵的推測之后,大吃一驚,這個大膽假設很顯然已經超越了她的想象,甚至突破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讓她先露出了一些慌亂和擔憂。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一定是瘋了!”陳清繪因為情緒有些激動,手虛虛地攥著拳頭放在膝蓋上,身體微微打顫,“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這個人太可怕了!我真應該放一掛鞭炮去慶祝一下!
不過我的警惕性不算特別高,但是也不低,除了今天這個莫名其妙的被人尾隨之外,真的一丁點兒不正常的跡象都沒有,也沒有什么像的人出現。”
夏青聽了她的話,搖了搖頭,開口提醒她“你可不要只關注身邊有沒有出現過和長得很像的人,假設紀淵的推測是成立的,那他要是還敢回到市,還敢出現在你周圍,就一定能夠確保你認不出他來,所以必須多加小心。”
“可是,我還是有些不大明白。”陳清繪因為困惑,表情看上去都透著幾分痛苦,她苦笑著說,“就算他還活著,我覺得搞不好他最有可能的就是直接想個辦法把我弄死吧?又怎么可能出現在我面前,又不對我下手呢?”
“原本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方才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夏青對此有著不一樣的看法,“我反反復復的回憶了幾遍,確定我和紀淵的藏身之處沒有暴露,那三個人根本就沒有看見我們兩個人在那邊,他們是好像突然得到了什么指令一樣,轉身就跑,一點猶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