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殺它,可就算炸裂了三道封印自己依舊沒能攔下玉虛,哪怕已經(jīng)只有一縷死氣外泄,卻還是讓它給逃了!
這些日子,玉虛一定會躲在什么地方盡快的恢復傷勢,這么想來真是后患無窮!
說道圣水寺,寧裴山心中一動,不由的想起了一人。
“葉持坤喃?”
自家的主子總是這樣,國家天下的安危永遠排在第一位,而后才是身邊的牽掛,可對于自身,寧裴山從來是不在意的。
“葉大師在樓下的病房里,今天才將人從別的醫(yī)院轉(zhuǎn)過來這邊照顧,人還未脫離危險,在加護病房里躺著。只是,圣水寺的事鬧的太大,死傷了很多人,您與葉大師都出了事,便將言先生給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軍方介入接管了事情。昨兒夜里他便趕來探望您了,只是您一直在加護病房里,他便在外面守著沒走。方才又來了一次,您沒醒,便又去了樓下葉大師那邊去了。”
言舟迎與主子以及葉大師都多年的故交,這會子出了這么大的事,哪怕拖著一把身子骨,人也是趕來了,誰也勸不住。
“您醒過來了,要我現(xiàn)在跟他說一聲么?”
提到葉持坤的身子,寧裴山不由的擔心起來。將手背上的針扯了下來,對陸淵連忙道了一句。
“我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這藥我就不用了,你去給他送過去。”
聞言,陸淵還想說什么,剛張了張嘴又閉上了,點頭應下了。
葉持坤是寧裴山僅有的幾位摯友之一,陸淵也不想對方就這么沒了,不然爺該多傷心啊。
陸淵連忙出門安排了一句,剛進來,卻又聽到寧裴山道了一句。
“那兩個警察怎么樣了?”
聽爺提到林錦博,陸淵不由的心思一動,昨日他從對方的病房中出來后,便調(diào)查了對方,只知道對方叫做陳煜,是林錦博的朋友,職業(yè)是個醫(yī)美里的心理醫(yī)生。
而旁的,下面的人竟然完查不到。
陸淵看向案幾上的天妖令主那邊送來的花束,他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是自己太過多心。這兩間病房中的花束何其相似!
都是鶴望蘭與水晶草!
難道那人是天妖的人,或者該說也是令主認識的人?陸淵不確定。可一查之下,對方干凈的猶如一張白紙!
陸淵不敢將事瞞著寧裴山,自己已經(jīng)自作主張了一次,對于天妖的做派,他還是知道深淺。
自己不去招惹就是了。
可是到底是自家主子將對方傷了,還是別的緣由,陸淵不知道。如果真是如此,怕是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這千百回的心思在陸淵心底不過瞬間的事,他連忙來到寧裴山跟前答話。
“目前兩人都還在昏迷中,林錦博沒有什么外傷,昨天我去了趟,一個叫陳煜的在那照顧他,探病的花束跟令主送來的很是相似,我瞧著不是善茬。至于他那隊友就不太好了,不知是被什么燙了似的,那手臂傷勢很是嚴重,上著藥還在觀察。不過醫(yī)生那邊回來的消息并不客觀,怕是保不住了。”
陸淵朝著寧裴山搖了搖頭,小心的看了眼主子的神色。
雖然不想自家爺操心這些,可主子更不喜歡自己瞞他。
聞言,寧裴山眉心微蹙,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瞅了一眼案幾上的花束。
思索了片刻,寧裴山朝著陸淵道了一句。
“你回趟我書房,在書架第三層上有個景泰藍小瓶,上面寫了‘雪蓮散’,你取了便給他們送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