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絕不會?!蓖跞首允菨M口保證。
當即王仁就帶著朱標去看田地,而此時,原先離開的那名護衛此時在朱標耳邊耳語了幾句。
朱標聽后亦是驚詫不已。
這和尚居然沒有走,在村口的大樹下坐了下來。
“有趣,有趣?!睂τ谶@和尚,朱標越發好奇了。
不過此時亦是正事要緊,跟隨著王仁,看到了那一方天地,縱然朱標對于田間之事,不如一些老農,可是,這辨別田地的好壞,這點兒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這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田。
蘇州一帶,本就是魚米之鄉,歷來產糧豐盛,而這田一看就極好,又靠近水源,不管是防癆,還是灌溉抗旱,都極為便利。
王仁亦是不無得意道“公子,這田賣與你如何?”
“這等好田,公子,你若是去別處去尋,只怕是尋不到了!”
“是極是極?!敝鞓艘帱c頭稱是,道“如此一來,這田地價格就按照先前財主說定的,四十兩一畝,這里我全包了!”
艸!
王仁心中暗罵一聲,這自己開價果然是開少了!
果然是狗大戶,有錢人。
這特么連還價都不還的……
不過轉念一想,心中又有幾分釋然。
這田,毋庸置疑是極好的,王仁打這塊地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次若不是怕擔了干系,王仁斷然是舍不得賣的。
不過即便是賣,他也是大賺了一筆,四十兩銀子一畝地,這已然是很大程度上高出了市價。
若不是碰到這個姓沈的這個不諳世事的少年,想賣到這么高的高價,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也因此,王仁心中雖有些心疼,但更多的還是開心。
“好好好。”王仁亦是連聲應和,道“公子稍待,我這就派人去請甲長過來立契約?!?
朱標輕點了一下頭,對此,他并不是太過的看重,花多少錢都無所謂,這錢給你了,就真的是你的?
早晚都還得吐出來了,而且還得加倍。
而不一會兒,王七就到了這里,他早就在一旁等著了,只要這少年能和王財主談妥,他就立即過來立契約。
在這件事上,王七亦是十分的積極。
雙方皆是摁下了手印,朱標將契約收了起來,與此同時,王仁亦是開心的收了一筆銀子。
作為中間人的王七,王仁也給了一些好處。
畢竟,做成了這么大的買賣,這王七也功不可沒,總得給一些好處。
朱標負手離開,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王家村,究竟是藏著怎樣的秘密。
將地契交到一旁護衛手中,朱標淡淡道“去查查這些地,看看有沒有問題?!?
“是?!?
而此時,道衍從容來到朱標面前,朱標身旁幾名護衛皆是警惕的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黑衣和尚。
朱標輕笑一聲,淡淡道“大師來找在下,可是有什么事么?”
“難道不是公子派人暗中盯著貧僧的嗎?”道衍微微一笑,一雙眼睛,充斥著平靜,就那么淡淡的看著朱標。
從這雙眼中,朱標更是確定,眼前這和尚非泛泛之輩,這普通人,哪能這般從容不迫,又如此氣定神閑。
“不知法師名諱?在何處出家為僧?”
“妙智庵,師父賜名號道衍。”
朱標面上毫無變化,畢竟,見識過太多的名人,從小到大經歷的陣仗也不小,早就練就了一副處變不驚的胸懷。
可是,朱標心中還是狂震。
黑衣宰相姚廣孝??!
這特么算是自家老四的得力助手,在歷史上,亦是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一位僧人。
這人,最為奇特的是,不求名,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