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道“恩師,其中詳情都在里面了。”
李善長接過來細看,胡惟庸也在一旁道“恩師,我也是未曾想到,太子殿下,這去了一趟蘇州,竟然是將蘇州的士紳連根拔起,上上下下的官吏,都算是掃個一干二凈……”
李善長將奏報合了起來,看完了整封奏報,他倒是比胡惟庸好很多,可心中震動也是不小。
這手筆,的確是太大了啊!
關鍵是這個時機也卡的是剛剛好,若是此刻在北伐,這蘇州自是穩定為先,即便查出了什么,也不能大動干戈。
若是時間往后退,沒有蘇州民變這個由頭,又是不好發作,哪怕如今,也很大程度上借著“衍圣公遇襲”這個幌子,借題發揮,占據大義名分,才將蘇州上下一網打盡。
“咱這位太子殿下,還真有皇上的幾分風范啊!”李善長微微笑著。
這做事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皆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徹底做絕的性子。浮于表面,做做樣子萬萬是不肯的。
換句話說,這一個個的,都他娘的是實干家。
當然,也有區別的,區別就是換做老朱在蘇州,壓根就不需要找什么理由,你被查到了,就等死吧!
別說萬把人,再多上萬把人,說處置了,也就處置了。
胡惟庸也是苦笑一聲,心中對于李善長的評判十分贊同。
“恩師,此番蘇州發生這等大事,在朝堂上必會掀起波瀾,我們應當如何應對?”
“應對?”李善長呵呵一笑,道“應對什么?”
“朝堂上不管如何論斷此事,我們都該自當義無反顧的站在太子殿下這一邊兒。”
“發文給刑部,蘇州一事,不管如何辦,都要給我辦的滴水不漏,不能被人找出一丁點的問題,要是出了錯漏,刑部的那些人,就讓他們都滾回老家。”
“是。”胡惟庸應諾一聲。
李善長此刻望著胡惟庸,亦是道“惟庸啊,我們不管和誰作對,都一定不要和當今的皇上作對,我跟了皇上這么多年,自忖應該是懂得咱這位皇上一些心思,可是,最后啊,都證明我錯了!”
“而如今,有一點是肯定的,惹了太子,就等于是惹了皇上。”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