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荒唐!胡鬧!”
內閣大臣幾個國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不敢搭腔。
“謝南初,誰給你的膽子把人放了的?”弘元帝氣得不行,這兩個小兔崽子。
一個小姑娘胡鬧也就罷了,現在還加上京城的第一紈绔,這還讓不讓他活了?
“玉暖胡鬧你不會攔著嗎?如果是一般人也就算了,朕還不相信還有你謝世子不敢做的事情,不敢得罪的人?”弘元帝是聽到謝南初在玉暖擔保下把一個鐵板上定釘的人給放了。
風月清他也是有所耳聞,可就算是被人陷害,這次院試也是參加不了的。
這個案件到現在沒有解決,至少是一件很棘手的案件,玉暖怎么一天到晚都喜歡摻和這些事情?
謝南初雙手放在后腦勺上,就算是在金鑾殿也沒有一個正形,弘元帝見了,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侄子他是及其看好的,夠聰明,手段也夠狠,可是就是一天吊兒郎當的。
“皇帝舅舅,玉暖她是公主,一個有封號,有封地的公主,她甚至有權利參加早朝,更別說擔保一個人。”
在前面幾個朝代,有封地的公主的確可以參加早朝,當然是沒有繼承皇位的權利,不過這樣也夠了。
只是后來越來越沒落,即便是有封地,也只是一個表示而已。
弘元帝哼了一聲說道:“朕的玉暖自然是不差,可是現在是在就事論事,你知道這件事被天下人知道以后,她就會遭遇什么嗎?”
“臣當然知道,可是臣尊重公主的選擇。”
弘元帝那叫一個生氣,他立即對童簡說:“去傳旨,風月清涉嫌謀殺,就此打入地牢,查清之后再做處理。”
其實不說弘元帝,其他幾個內閣大臣也覺得宋玉暖這是胡鬧。
一國公主,怎么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知道會被人怎么恥笑嗎?
那不是什么小的罪名,可是殺人的大罪。
“陛下!”
少有的,謝南初叫的是陛下,平時他都是吊兒郎當的叫皇帝舅舅。
一般叫了陛下,謝南初便是認真的了。
這樣少見的謝南初,便是弘元帝也會給幾分面子。
他對自己這個侄子也是頗為忌憚。
平時他樂意裝傻,他自然樂意接受。
謝南初走上前一步,這個時候的他,渾身充滿氣勢,仿佛是出鞘寶劍。
榮國公很自豪,但是同時又很擔心。
“陛下,難道您忘了前幾個月的地龍翻身?”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陷入沉思。
就是弘元帝,似乎也沒有那么劍拔弩張的氣氛。
童簡是了解弘元帝的,他沒有急急忙忙的離開,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良久,弘元帝沉默的走到龍椅邊上坐下,抬手,說道:“罷了,再看看吧。”
聽了謝南初的話,不止是弘元帝,其他的大臣都在期待著,這一次的玉嘉公主能給他們怎樣的驚喜。
謝南初,也同樣期待著,期待著玉暖到底要做什么。
玉嘉公主擔保風月清的事情是瞞不住的,這消息一出來,瞬間引起廣大書生的關注。
這其中自然有搞事情的人。
書生,在古代特別受人尊敬,有言道: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而書生若是群起而攻之,便是朝廷,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也就是弘元帝生氣的原因。
這是秦越一手策劃,他所希望的,自然是風月清無法參加院試,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機關算盡,還是失敗了。
擔保,古往今來都有。
可秦越就是要利用這件事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