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歡眼珠子一轉,配合的說:“是什么規矩?”
宋玉暖暗搓搓的對她眨眨眼,這就是默契啊。
“那就是在別的國家呢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宋玉暖依然是輕聲輕語的說:“都說國家國家,國在前,家在后,既已入朝為官,那么必然是以朝廷為重,顧大人想來還認為自己是家中嫡女,應該受人疼寵的嬌嬌女,本宮也只是有點驚訝,沒有其他意思?!?
顧湘湘:??!
你這叫沒有其它意思?!
這個宋玉暖,好一個綿里藏針!
顧湘湘是真的生氣了,她真真是小看了這個宋玉暖。
她本以為陛下的女兒,想來和陛下性子差不多,至少不會玩弄權術,沒想到,倒是她失算了。
“殿下所言有理。”顧湘湘起身,對宋玉暖行禮,說道:“是微臣糊涂了。微臣這就退下。”
六品官是沒有入殿資格的。
顧湘湘走的決絕,然而對面卻有一個男人突然說道:“顧大人且慢?!?
就是玉暖的目光都看向了說話的男人,男人生的儒雅,當是文官?
那男人看向宋玉暖,對宋玉暖行了一個禮,顯然是不想在這上面給宋玉暖留下話柄。
“殿下,微臣有一事不明。”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善,甚至還有些怒火。
宋玉暖卻并不在意,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她抬了抬手,大度的說:“大人請講?!?
“剛才殿下所言有理,但是微臣想說的是,如果一個小家都保護不了,何以保家衛國?”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宋玉暖。
容子慎坐不住了,他想反駁這個人,但是很快就被他父親暗下來,小聲的對他說:“稍安勿躁?!?
容臣毅看向宋玉暖的目光很是滿意,不錯,他很滿意這個皇太女,比初見的時候更加滿意。
本想著這個皇太女流落在外,說不準對國事,對大局一點都不懂,介時還需要他們從中引導,而現在看來,倒是驚才艷艷啊。
“朱大人此言差矣?!币粋€眉宇間充滿英氣的男人/站了起來,反駁了儒雅男人的話。
被喚作朱大人的儒雅男人聽到這話,扭頭,不悅的手:“這是微臣不明之處,想要請教殿下,你插什么嘴?”
“莽夫就是莽夫,什么都不懂?!敝齑笕送虏?。
宋玉暖聽到這里,不爽了。
她冷眼看著這個說話的儒雅男人,冷冷的說:“朱大人是吧?”
“微臣的確姓朱?!?
宋玉暖冷哼一聲,諷刺道:“我看你的確像一頭豬?!?
頓時全場寂靜,沒有人會想到宋玉暖會這么直言不諱的罵人,這罵的也太難聽了。
剛剛回朝,她不籠絡人心,偏生的把文臣給罵了,這像什么話?
就是容丞相也是皺了皺眉。
他認為宋玉暖莽撞了,但是也不至于讓他出聲,他還想聽聽宋玉暖接下來說什么。
“殿下?!敝齑笕松钗豢跉?,臉色極其難看,“不知道微臣做錯了什么,殿下要如此羞辱微臣!”
“呵呵!”宋玉暖冷笑,起身說道:“那武將做錯了什么?他們保家衛國,在外面拋頭顱灑熱血,回到朝廷還要受你的惡意辱罵?”
“他們真的是莽夫什么都不懂,邊關早就破了!”
宋玉暖一番話讓在座不少武將心頭滾燙。
“不知道朱大人有沒有聽說過什么叫做百無一用是書生?對,文官鎮守后防,穩固朝廷,你們居功至偉,可是如果沒有武將在前線浴血奮戰,你們能鎮守后方嗎?!”
“如果邊關破了,你們文官是想拿著嘴皮子對敵軍的槍桿子嗎?”
即便如此說,不少文官心里還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