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一臉心虛的低頭拿起了咖啡,輕抿了一口,只是這一次慌張的感覺,和前兩次根本不同。
沈鉑庭看著她的動作,不由瞇緊了眼睛,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用瞎猜了,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系。”
沈鉑庭聽見沈甜的話,不由發出一聲冷笑,“沒關系?”
沈甜最討厭沈鉑庭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猛得抬頭直視著面前的人,惡恨的說道,“我說了沒關系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沈鉑庭輕挑了一下眉頭,“你說沒關系,那便隨你,不過我只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做了別人的棋子,還一無所知。”
沈甜聽見沈鉑庭的話,還未開口說話,就見面前的人,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我什么時候讓你走了,你答不答應?”
“如果不答應的話,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她是誰。”
沈鉑庭走到門口,聽到沈甜說出這樣的話,剛剛緩和的神色又黯淡了下來。
他停在門口說道,“就這一次,告訴他,如果他辦不到的話,哪怕是死,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甜倒是很詫異,她沒有想到沈鉑庭會答應自己,也沒有想到沈鉑庭會說出那樣的話。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認真,她也知道沈鉑庭向來是一個極端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話,當年也不可能就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告狀,記恨到現在。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凄涼。
她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我這邊已經好了,剩下的看你們。”
時氏集團。
“董事長,你找我。”許銘月臉色蒼白,眼底帶著一抹青色,在時綿抬頭的時候,她趕忙錯開了時綿的視線。
時綿看了一眼許銘月,只見她臉色實在是有些不好,不由蹙起了眉頭問道,“你怎么了?”
許銘月聽見時綿的話,臉上劃過一絲心虛,慌忙的搖了搖頭,“沒,沒事,可能就是沒休息好吧。”
時綿聽見許銘月發抖的聲音,抬頭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
這動作可把許銘月嚇了一跳,“怎怎么了?董事長。”
“雖然這件事情對公司十分重要,但你也沒必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競標的事情,努力做就是了。”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許銘月聽見時綿的話,臉上的情緒并沒有因為這個而緩和多少,她僵硬地勾起了一抹笑意,“該操心的地方還是不能出錯的。”
時綿聽見這話,甚是欣慰。
她就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站起身走到許銘月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我沒有選錯人。”
“后天就要競標了,勝負就看這一次,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就我給你說過封頂不能超過的數字,一旦有人爆出比這個高的數字之后就放棄。”
“是我明白。”許銘月握緊了拳頭,點頭說道。
時綿見她答應了,這才安下心來,“今天或者明天找一個機會和錦都酒莊的老板再見一面,再和他最終確定一遍,探探最后的口風,知道嗎?”
“放心吧,董事長。”
時綿聽見了滿意的答案,笑著沖她擺了擺手。
許銘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時綿,轉頭快速的離開了。
時綿看著她的背影,總覺著許銘月心事重重的樣子,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又是她的不成器的哥哥找她要錢了不成?”
心里想著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后,她得好好問一下。
許銘月哥哥如果真的一直糾纏不放的話,她倒是很樂意替許銘月還上一部分錢,反正她對許銘月的工作能力還是十分肯定的。
時綿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最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