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羊頂天一步跨前,一掌探出手指微曲,直奔那男子脖頸用了個“系頸牽羊”。
“啊唷,真要打嗎?”那中年男子身子一直,雙手各捏了一條手絹,左手手絹一轉,裹住羊頂天右臂,右手手絹便向他臉上拂來。
羊頂天見狀急忙抽手,只覺得那男子手絹上生出一股粘勁,一時竟抽之不動,大吃一驚,這時候那男子右手手絹已然拂到,異香撲鼻。
羊頂天防他香中有異,趕忙閉住呼吸,同時雙足發(fā)力,在船上蹦噠起來用了一個“羊踏菜園”。
擔心手絹被掙破,那男子無奈之下只能將其收回。
羊頂天知道面前這人內力怪異,著實不好斗,收起輕視之心,施展開無極拳法,狂風驟雨般攻去。
“十羊九牧”,“羊腸九曲”、“羊續(xù)懸魚”、“瘦羊博士”、“告朔餼羊”、“亡羊補牢”、“愛禮存羊”、“羚羊掛角”相繼使出與那男子展開纏斗。
那男子身法妖異,兩條手絹時掃時拂,不時更妖笑兩聲,讓人全身汗毛直豎,他妖笑道“無極拳法,你和無極老人羊無極是什么關系?”
羊頂天不能長久閉氣,只得換一口氣,暴喝一聲“自己到閻王爺面前問去吧。”
手下加緊,氣勢陡升,如同“餓虎撲羊”向前沖去,再斗數(shù)十招,忽地里腳下一個踉蹌,剎時間,只覺得胸中空空蕩蕩,手足開始發(fā)軟,大吃一驚“這人妖手絹上果然有毒?!?
趕忙勉力盤膝坐下,運功排毒。
那男子咯咯一笑“好大的脾氣,便讓你試一試這“神女舞”吧,且看你能否抵得住?!?
說著,他手一指,絲竹聲起,一名神婆打扮的女子走了出來,只見她手舞足蹈,指揮那些只著紗裙的女子圍著羊頂天,跳起舞來。
這時艙外多了一雙眼睛,原來那小丫頭竟也上了船,看到艙中的情形,暗叫一聲“笨大叔糟了,這人妖古怪,怎么叫女人跳舞給他看。”
聽了那男子的話,羊頂天心中一震“神女舞,難怪這混蛋要四處抓女子……”
方想到這里,心中一蕩,急急收攝心神。
那些女子邊舞邊唱,那歌聲非常古怪,仿似男女合歡之聲時柔時強,直往人心里鉆,羊頂天剎時間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全身顫抖,額頭黃豆大一滴的汗珠滾滾涌出,心道“可惜我的無極功還沒達到‘知其白,守其黑”的境界,不然何懼這區(qū)區(qū)妖人,蕩舞!”
艙外那小丫頭看得奇怪之至“怎么回事,這些穿不起衣服的女人跳舞有這么大威力,跳得笨大叔汗都出來了?!?
她正自不解,驀地里羊頂天一聲大叫,直跳起丈許來高,在半空中鮮血狂噴,直挺挺落將下來,身子掙了兩掙便不動了。
那男子咯咯嬌笑起來“想那無極老人聲名赫赫,這人極有可能是其得意傳人卻連半曲神女舞都聽不完,真是沒用將他尸身扔江里去?!?
那神婆打扮的女子,道“莫說區(qū)區(qū)一個傳人,就是那無極老人親來,也絕抵不住我這神女舞。”
說完,她命人將羊頂天的“尸體”扔到了江中,艙外那小丫頭心道“難怪說笨人死得早,這不又去了一個?!?
這小丫頭心想“這件事我得稟報爹爹,不過爹爹未必信我的話,有了,我從這笨大叔身上找件信物回去?!?
想到這,她涌身急退,一下翻進了江里,不一會兒,將羊頂天的“尸身”拖到了岸邊。
這小丫頭名叫靳蘭蘭,便是羊頂天先前想要找的靳士雙雄之一靳士魘的小女兒。
靳士魘膝下有一兒一女,大兒子靳鵬程,性如金玉,聰靈敏慧被高僧圓貞一眼看中,從小帶在身邊,收為隨身童子。
圓貞極喜歡靳鵬程,然而他位列普陀寺三大神僧之首,輩份實在太高,可若收了靳鵬程為弟子,論起輩份來,則靳士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