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猜測而已,剩下的事還是鐘將軍自己來吧。”百里棲鳳垂眸,一抬手?jǐn)n了攏飄出的一縷長發(fā)。
百里棲鳳有一雙及漂亮的手,手指細(xì)白,指尖又如青蔥,只可惜平日臉上的疤痕太過丑陋,讓人忽視她那雙美手。
此刻,鐘辭離的近,那只手就看的真真切切。
不知為何,耳朵燒的更加厲害。
也再沒有說下去的勇氣,胡亂找個借口就離開。
“將軍,您怎么臉紅了?”有士兵見鐘辭匆忙過來,好奇的詢問。
“天冷,凍的。”鐘辭強(qiáng)自尋了一個借口。
“可是您以前天寒地凍騎馬來回奔五十里,也沒有這么紅啊。”士兵沒有一點(diǎn)眼力勁,依舊固執(zhí)的問道。
“證明那次不夠冷。”鐘辭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我記得那次湖面結(jié)冰,人可是能在上面走的,現(xiàn)在才哪到哪?”士兵不以為意。
“兇手找到嗎?”鐘辭越發(fā)的沒好氣。
士兵一愣,“沒有。”
“沒有你還有心情扯這些,給我去找,找不到你也別吃飯。”鐘辭大步而去。
“我怎么感覺將軍有點(diǎn)心虛?”士兵詢問著旁邊的同伴。
同伴憐憫的看了他一看,“難怪將軍不喜歡你,一點(diǎn)眼力勁都沒有。”
“我咋沒眼力勁了,剛才將軍臉那么紅,我可是第一時間關(guān)心的,你們問都沒問。”
“也許將軍不想讓你多管閑事呢?”
“切,你們不關(guān)心將軍,還不許我關(guān)心將軍了?”
“你傻不傻,人家將軍臉紅,根本不是天氣。”
“那是啥?”
“哎,你還是去找人吧。”
“你把話說清楚啊。”
后面的兩人的談話越來越小,其中一人,搖搖頭無奈的離開。
另一邊。
夏默把梁慧月安撫一番,讓她躺下休息。
她便出門去尋百里棲鳳。
“棲棲,你覺得暗殺者跟帶康夫人來梁府的是同一人嗎?”夏默問道。
百里棲鳳笑著看向她,“我剛才也是這么跟鐘將軍說的。”
“咦~嘿嘿~”夏默發(fā)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明顯帶著調(diào)侃,“不錯嘛。”
“別多想,我純屬就事論事。”百里棲鳳淡淡說道。
“那你們有討論出一個結(jié)果嗎?”夏默問道。
“我覺得暗殺者跟康夫人不是一伙的。”百里棲鳳回道。
夏默點(diǎn)頭,我也是這么琢磨的。
以暗殺者剛才殺康夫人的手段,他完全不用康夫人出面,自己想殺誰就殺誰啊。
暗殺者并沒有急著殺人,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你覺得他們是沖著我來的嗎?”夏默再次問道。
“很大可能。”百里棲鳳沒有瞞著她,“現(xiàn)如今,幾國使者都知道江硯沒死,他們還不知道江硯的真正身份,個個都想拉攏他,但是江硯肯定都不會答應(yīng),他們自然也懂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就想借刀殺人,如果讓江硯以為你或者你娘有什么事,是哪邊的人下的手,他肯定會報仇,到時候背后的人就坐收漁翁之利。”
“其實(shí)剛才暗殺者可以直接對我動手啊。”夏默將她的疑惑說出來。
“你以為你那么好動手嗎,江硯在你身邊安排不少的高手暗中保護(hù)你,暗殺者想要對你不利,只怕很難。”百里棲鳳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