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百里棲鳳身邊的那個影衛(wèi)回來,人并沒有追到,對方非常的狡詐,讓他逃了,不過兩人動了手,對方也是一個絕頂高手。
夏默也坐在百里棲鳳的房間,聽著影衛(wèi)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
“棲棲,你認(rèn)為對方會是哪一方的?”夏默詢問。
百里棲鳳并沒有借著回答,這個問題鐘辭也問過她。
“你認(rèn)為呢?”她反問。
“指使康夫人的人,我認(rèn)為是烏圖族那邊的,至于殺康夫人的,沒準(zhǔn)是東旭國那邊的。”夏默也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你是怎么判斷的?”百里棲鳳依舊問道。
“這事要知道也不難。”夏默神秘的一笑。
當(dāng)天晚上,夏默便秘密的來一個寺廟,也沒呆多久時間,她便離開。
等著早上醒來的時候,府里的下人給夏默送來一封信,說是被人塞進大門落地上的,上面寫著夏默親啟。
夏默剛接過手,百里棲鳳便走進來,“你倒是不怕,也不怕信上投毒。”
要知道昨天殺死康夫人的那個暗器上可是有劇毒的。
“我那個便宜老爹的筆記。”夏默指著信封上面的幾個字,笑著說道。
“夏侯?”百里棲鳳一愣。
“對。”夏默點頭。
“他怎么突然給你寫信,莫非?”百里棲鳳突然想到夏默昨天跟她說的那番話,“你……”
“對。”夏默再次點頭。
把信封打開,里面便是一封簡短的信,上面寫著幾個字,“人已抓到,任憑處置。”
百里棲鳳同樣也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不敢置信的看向夏默,就這么簡單。
夏默挑挑眉,“沒想到吧,其實也不是很復(fù)雜,我爹雖然現(xiàn)在在寺廟代發(fā)修行,但他好歹是東旭國的夏侯,如果殺康夫人的人是東旭國的刺客,我爹應(yīng)該查的出來。”
“還是你想的周到。”百里棲鳳夸贊道,“既然如此,叫上鐘將軍把此人帶回來。”
“棲棲啊。”夏默上挑眉峰,打趣的說道,“你好像什么事都能想到鐘將軍啊。”
“不行嗎?”百里棲鳳一臉淡定。
“行。”夏默也知道百里棲鳳就不懂害羞為何物。
一聽說昨天的刺殺者找到,鐘辭立馬帶人過去。
寺廟內(nèi),夏侯穿著一身道袍,單腿直立站在雪地上,看見夏默他們過來,緊皺的眉頭越發(fā)的緊縮。
“人跑了?”夏默看見夏侯的神色,心中一沉。
“死了。”夏侯低沉著嗓音說道。
“死了?”說這話的是鐘辭,他懷疑的看向夏侯,會不會這一切只是他演戲而已?
“昨晚我把他找來,也親自問過他,那人承認(rèn)自己的行為,我給他喝的茶水里面有迷藥,他昏睡后我便綁了他,哪想今早我就了房門片刻的功夫,再回來他已經(jīng)沒氣。”夏侯將事情的一切告知夏默。
“我們能看看嗎?”還是鐘辭問道。
“請便。”夏侯并不在意。
等著所有人過去,夏默依舊站在原地,夏侯心情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小女兒,以前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是最不出眾的,不管長相還是才情。
但現(xiàn)如今再看她,他卻覺得自己錯的離譜。
這么多的女兒當(dāng)中,她即便沒有傾國容顏,她也是他六個女兒中最好的孩子。
“你娘……還好嗎?”夏侯再沒剛才的嚴(yán)肅,神情有些失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