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知道去荊棘嶺的路?我現在需要馬上啟程。”方文清急切地問道。
“前輩,我和童羽可以帶路。”張凱趕緊說道。
“對了,紅兒,你認識冰兒和頑石嗎?”方文清忽然想起這兩人來,看著紅兒問道。
“當然認識了,他們是終身奴婢,我的身份也不高,小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紅兒高興地說道。
“那好,紅兒,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待我們走后,你到通往外界的山洞內,看到一個山泉后,往里面走,然后左拐,就找到冰兒和頑石了。你可以把他們帶出來,等我回來。”
“恩人,盡管去忙,這些小事我和紅兒一定辦到。”不等紅兒回答,木山搶先說道。
方文清感激地看了一眼木山,說道“那就多謝了。”說完便和張凱,楊童羽一起上路。
路上,楊童羽撅著小嘴嘟囔道“洪管事,這次做得也太絕了,凡是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不能帶走的都砸了燒了。”
張凱嘆了一口氣說道“玩陰謀詭計,我們是比不過他們這些老牌流沙門的門人啊。不過童羽,以后要多聽方前輩的話。”
“師傅……”楊童羽撅著小嘴,撇了一眼方文清,好像有什么話當著方文清的面不好說出來一樣。
方文清一看楊童羽這副表情,干脆轉移話題說道“到荊棘嶺需要多久?”
張凱恭敬地說道“大約需要一個時辰。不過,洪三帶著那么多人,走了也不是很久,我們只要加快腳步,估計一定能在半路追上。”
方文清說道“那我先走一步,你們盡力趕即可。”
說完,便施展輕功,一躍而起,踏著沿路邊上的松柏向前一路飛奔,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望著方文清消失的背影,楊童羽張著嘴巴,不敢相信地說道
“師傅,天下還有飛一般的輕功,以前只是聽說,今天算是親眼見到了。”
“童羽,剛才師傅給你暗示,為什么不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張凱惋惜地說道。
“師傅,在徒兒心中只有您一個師傅,徒兒離不開您。”楊童羽低下頭喃喃說道。
“有些地方,我指點不了你,方前輩修為高不可測,現在不爭取,以后恐怕沒有機會了。”張凱有些遺憾地說道。
“師傅,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我不喜歡去攀附別人。”楊童羽笑著說道。
“這不是攀附,是你的機緣。如果能跟著方前輩歷練一年半載,那么對你的修為會有莫大的幫助。”
“師傅,我明白,就是舍不得你。”
“看你的機緣吧,有些事情要懂得取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繼續向前趕路。方文清施展輕功后,速度越來越快。
不久,他便看到前面一隊人在行走,前前后后大約四五百人有推著小車的;有拿著被褥的;有抱著小孩的……
他們相互攙扶著,邊走邊四處張望,汗水已經浸濕衣背。
方文清推測這一定是流沙門中的居民,他打開意念,意念散開
前面行駛的是幾輛馬車,馬車上坐著幾個人,有男有女。他們磕著瓜子,喝著茶水,吃著點心,有兩個女婢在旁伺候。
看到這里,方文清加快腳步,一會兒的功夫,他來到馬路上,攔住第一輛馬車,厲聲說道“誰是洪管事?”
“滾,沒長眼睛嘛,這可是流沙門的專車,攔截專車者死!”一位黃級武者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他話一說完,只見一個刀影閃過,他的一條手臂已經落下,隨后傳來他痛苦的哀嚎。
前面的幾輛馬車頓時停了下來,從第三輛馬車上走下一位中年男子,身穿紫色長袍,手里握著一柄長劍,走到方文清的面前,說道“你就是方文清?”
“是的,你就是洪管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