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每天受著痛苦的煎熬的時候,法院又給我打來了電話,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張旭再一次起訴離婚。不知道他是太著急領(lǐng)證了,還是他太怕我和他分房子了。
這一次我不用再問法院在哪了,也不用再問應(yīng)該怎么走了。我按照第一次那樣把該拿的東西拿了回來。回來以后,我就直接找到了律師事務(wù)所。因為就如張旭說的,第二次他再起訴離婚的時候,法院一定會給判離的。我也查過百度,應(yīng)該是這樣的。因為第二次起訴,無論是誰的錯,法院都會認定感情破裂,而會判離婚。退一步說,就算法院不判離,我也不想再和他糾纏了。我累了。他們有感情就讓他們過去吧。
但是房子我得分,車我也得分,我不想再讓著他。可是我對法律是一竅不通,我不知道該怎么樣才能不吃虧,所以唯一的途徑就是找律師。“律師,我要離婚,你看我這種情況能不能分得到房子?”我把現(xiàn)在的情況基本上說了一遍。
聽我說完了以后,律師想了想說:“這個不好說,有可能分得到也有可能分不到。”聽了這句話,我覺得這個律師怎么好像說話兩頭賭一樣,什么叫有可能分得到有可能分不到呢?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呀?我不明白。”我又問。
“那要看你怎么說了,現(xiàn)在他的房子蓋到他前妻的地面上,那他要是說他前妻出的錢,你就分不到。”
“這怎么可能,他前妻怎么會出錢呀?”我說,對律師的解答我十分的不相信,盡管我不懂法,但是他說的話我還是不太相信。也不認為他說的有道理:“我們蓋房子,說是他前妻出錢,誰都不會相信的。”“人家可以說是他前妻出的錢蓋房子給她閨女住的。”律師又說。
“你的意思這個官司我就一定會輸了,這個房子我就分不到了嗎?”我問,心里有些急。
“也不能這么說,你也有贏的可能。”
“你就告訴我我要是打這個官司,我能贏的機率有多大?”我有點心急,不想聽律師說那些有的沒的的話。
“只有百分之四十贏的機會。”律師說的話讓我十分的意外。本來是我們婚后蓋的房子怎么可能主有百分之四十的機會贏呢?明明是我們攢錢蓋的房子難道還會被他的前妻訛去不成?我不相信。“如果我要是請你給我打這個官司,你能不能保證我贏?”我問。
“我們只負責打官司盡我們最大的努力,沒有保贏這一說。誰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誰都不敢說官司一定能打贏。”律師說。
“我要是請你打這個官司,你要多少錢?”我直接問。
“開一次庭五千。”律師說。
我從律師事務(wù)所出來的時候心情是特別的低落。看來我要是離婚的話這個房子很難分到。但是不管怎么說我一定不會放棄我自己應(yīng)得的東西。我不甘心。從那個律師事務(wù)所出來,坐上車準備回單位。我坐著車,眼睛看著外面,想著心事,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看到一個大商場的旁邊有一個律師事務(wù)所。我趕緊在下一站就下了車,然后往回走,走到了那個律師事務(wù)所的樓下,按照電話號碼打了過去:“請問,你們這是律師事務(wù)所嗎?”
“是的。”
“你們所里現(xiàn)在有人嗎?我就在你們的樓下,我想咨詢一些事情。”
“有人,不過我們咨詢是收費的。”
“這一點我知道。我現(xiàn)在過去,你們在幾樓,哪個房間?”對方告訴了我?guī)讟菐滋柗俊0凑者@個律師說的,我很快的就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敲開門,見一個年輕律師,我自我介紹:“您好,我就是剛才給您打電話的那個人。請問,您是律師嗎?“
“是的。”
“請問您貴姓?”我又問。
“我姓鄧。”中年律師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我坐下,然后他又很客氣的給我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