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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山位于白劍山后,整座山被褐色的樹木覆蓋,山中猛獸數不勝數,傳聞甚至還有四階妖獸,林巖借助著月光找尋到了黑水山山腳下。
土匪們上一次逃跑地很倉促,深淺不一的腳印從白劍山脊一直延續到了滿是枯枝敗葉的黑水山腳下。
整個黑水山樹木繁茂縱橫起起伏伏,山中多得是隱藏地點,若是追尋野獸蹤跡的話林巖肯定會很吃虧,但進進出出的土匪早就踩出了一條從山腳通向老巢的道路了,只是并不明顯而已。
深陷泥中的樹葉模糊顯示出是人類足跡的痕跡,土匪們在樹干上做的隱秘記號,順藤摸瓜,在黃昏時分林巖找到了隱藏在山中小溪邊上的土匪老窩。
上下十米落差的小溪發出了嘩嘩的聲響,溪水落下之地是一小片池塘,土匪們的營地就搭在池塘邊上。
土匪們就地取材,用高三米左右的林木打造了一座堅實的木墻,不過此時城墻并未完工,仍有一些口子露在外面展示著這座土匪城寨的內貌。
順著水邊的一個缺口看進去,池塘上搖曳著火光,三個人影或站或蹲在池塘邊上,似乎是在聊天,借著夜色的掩護,林巖朝著城寨靠了過去。
順著無人把守的缺口林巖貓著身子進入了這一座土匪的城寨之中,而他也聽到了水邊的那三人的談話內容。
“好可惜啊,這一次要不是跑了一個王富貴,咋們說不定還可以玩玩,那王富強的小媳婦~嘖嘖嘖,真是太有味道了。”
“比之前咋們劫來的的村姑漂亮不要太多!”
“別說了我都來感覺了,哈哈哈。”
“可惜咯,這一次咋們怕是在這兒地頭待不了多久了,這些劫來的人質也全都沒用了,唉非得派咋們來收拾這些小崽子真是晦氣。”
年幼的公子小姐橫七豎八地躺在溪水之中,他們臉色慘白血液自脖頸之中流出,溫熱的血液接觸到冰涼的溪水茂發出了熱氣,眼見自己血液流出的少爺小姐們,卻以為聲帶早已被割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被反綁著的四肢本就無法行動,垂死掙扎在血液的流失逐漸平靜了下來,瞳孔逐漸渙散,不知是被血液溪水溺斃,還是血液流干流盡,不過他們無一例外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過說實在的這一次咋們怕是碰到硬茬子了,一個小崽子居然把老大那把寶刀給斬碎了。”
“能這么輕易打碎寶刀,那柄石棍子想必也不是凡物,說不定是哪家門派下山歷練的弟子。”
“普通弟子哪能帶這么一把武器啊?至少都得是內門弟子啊,聽說他們門派的資源比咱以前當大頭兵好多了。”
“我看咋們這也得散伙了,老大那眼睛也不知道治得好治不好,一個初階靈武者沒了眼睛和咱這樣的普通人又有什么區別呢?”
“也不知道現在回營里大統領還要我們不。”
“怕啥呀,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咋們只要手藝不生疏,到哪不能混口飯吃?”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到心坎上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突然出現的林巖,林巖摸出冰涼的匕首和之前留下對除自己外所有物體來說異常鋒利的晶體片。
晶體片顯然是吮靈石,但卻不會吸食林巖的靈力,一直被林巖妥善保存著,直到又一次晶體片劃出斬斷了桌腿,不過還在晶體片只有一端是尖銳的,另一端則相對鈍了許多。
因為破壞家具挨了幾頓打之后,林巖也研究清楚了手上的吮靈石鋒利程度,他將晶體片安裝了一個簡易卻牢固的把柄,并取名為吮靈匕,自小傍身的冰霜匕首喚做冰凝。
兩柄匕首裹挾著靈力穿透了兩邊土匪的喉嚨,被冰凝插中的那位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響就喉頭的血液唾液就被凍住了,被吮靈匕插中的那位霎時間白發叢生,面如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