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也沒有想到,張豐居然是病毒工程系的大學(xué)生。
這樣的話,他給花佛的爸爸下的毒,很有可能是研究出來的新病毒。
“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我已經(jīng)通知官方了,你就等著去蹲大牢吧。”
“呵呵,就算我蹲大牢也不至于死刑,但是那個臭老頭就不一定了。”
王朗就直接把這個人交給了剛剛趕過來的調(diào)查員。
然后,張婷婷自然也第一時間接到了電話,知道了自己的好弟弟張豐已經(jīng)被扣押了。
張婷婷自然就急了,張豐可是他們家里唯一的希望,這樣一鬧的話,那他們家里不是斷了香火?
于是,張婷婷多方打探,運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脈,才終于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這個張豐,居然給自己去報仇了?而去找那個花佛的爸爸?并且在他們食物里面下了毒?他怎么這么傻呀?這簡直是自毀前程。”
張婷婷自然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自毀前程。
于是,張婷婷直接就找到了鐘大偉。
“大偉哥,我弟弟被那些可惡的人關(guān)起來了,你能不能幫忙把他們救出來?”
“你弟弟又犯了什么錯了?這要是很大的錯,我也救不出來呀。”
“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在食物里面放錯了東西,導(dǎo)致一個老頭子食物中毒。”
鐘大偉自然也不是傻的,一聽就聽出來了這肯定是蓄意而為。
“這我可幫不了啊,畢竟要和官方的人打招呼。”
張婷婷一聽到鐘大偉居然這個時候賣起了關(guān)子,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大偉哥,你到底想怎么樣嘛?只要你能救出我弟弟,我什么都愿意做。”
鐘大偉看見自己的目的達(dá)成了,自然就提出了無恥的要求。
而張婷婷一心只想救自己的弟弟,自然就答應(yīng)了這個要求。
“這樣吧,我和官方的人打個電話,讓他們提前把你的弟弟保釋出來,以后讓他不要再犯錯了。”
鐘大偉得逞之后,撥打了一個電話。
有了人保釋之后,張婷婷就去找了張豐。
“張豐,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不聽話?我都說了讓你不要去招惹那個老頭子了,咱們吃點虧就算了。”
“姐,這虧怎么吃?你為了那個老頭子,都差點去吃牢飯了。”
張婷婷看見自己勸不動張豐,也只好告誡了一句。
“張豐,我以后不許你再去接近那個老頭子了,要不然的話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弟弟。”
“姐,我忍不下那口氣,那個花佛的兄弟,還來找我,要不是他來找我,我也不會被調(diào)查員抓走。”
“那個兄弟長什么樣子呀?張豐你最好不要得罪一些流氓。”
“還能長什么樣子?一身地攤貨,還帶一塊假表,看樣子就不是什么富二代。”
張婷婷聽到這句話之后,突然想起上次打了他一巴掌的人,也是一身的地攤貨,而且還帶一塊假表。
不會這么巧合吧?他們倆應(yīng)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張婷婷想到這里之后,心里也有一絲絲的懷疑。
于是他們打算親自去找這個張豐口中花佛的兄弟。
此時,花佛正在醫(yī)院,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也出來了。
“怎么辦?我爸中的是一種罕見的毒,這種毒很難有解藥的,可惡,我要讓那個服務(wù)生血債血償。”
王朗聽到花佛這么一說之后,心里也特別的慚愧。
他直接打電話給私人秘書,問張豐到底怎么樣了?
“老板,有個不好的消息,張豐今天早上被人保釋了,好像是被一個有權(quán)力的官員保釋的。”
“什么?居然有人保釋張豐?你沒說是我吩咐下去的嗎?”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