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板,但是對方是有權有勢的高官,咱們只是商人,壓根就不可能阻止張豐被保釋。”
王朗也懶得跟這個私人秘書廢話,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現在,張豐被保釋了,就不能從他口中套出解藥在哪里。
“王朗,要不然咱們去問一下病毒工程系的教授吧?他總比我們懂得多一些?”
花佛這么一說,王朗也覺得這個主意有點希望,于是便派人去聯系頂尖醫科大學,病毒工程系的教授。
但是這么一聯系,這個教授直接就看出了這是一種什么病毒。
“這是一種非常難以清除的病毒,至今為止,只有壓制他的藥物,并沒有徹底根治的藥物。”
教授說完之后,就直接把解藥的藥名告訴了他們。
這種解藥非常的昂貴,一般一天就需要花去四五千元。
而且這種解藥只是暫時性的壓制,需要每天都服用。
錢倒是小事,但就是怕花佛的父親撐不下去。
畢竟,是藥三分毒,無論什么藥都是有副作用的。
“王朗,謝謝你肯資助我父親的藥,但是我一定要找到那個張豐,讓他付出代價。”
王朗聽到這話,拍了拍花佛的肩膀。
“花佛,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這仇一定得報,但你心里的壓力不要過大,放平心態。”
花佛內心沉重的點了點頭,似乎根本沒有聽進去這句話。
王朗從醫院出來之后,心里十分的過意不去。
然后他回自己的別墅時,王朗突然看見旁邊的花壇之中,跳出來一個少年。
王朗認真一看,這個少年居然就是張豐!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張豐你這是想自投羅網嗎?”
王朗這么一問,張婷婷直接就走了出來。
“你這個垃圾男,上次你打我那一巴掌,我還沒找你呢,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弟弟頭上了?還想讓我弟弟去吃牢飯?你可真行!”
王朗一看這架勢,便知道這對姐弟不懷好意。
“你們想怎么樣?張婷婷你假懷孕的事情還沒告訴你弟弟嗎?連官方都說你是騙子了,我維護正義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這個家伙就會胡說!我姐姐才不是那種人呢!”
“哼,是不是那種人,不是你說了算的,之前電視臺都報道了你姐姐是個騙子,張豐,你不要執迷不悟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王朗雖然好心提醒,但張豐畢竟是個還未長大的少年,依舊固執的說道“電視臺報道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休想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