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不大,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一盞燭火而已,再也沒有多余的東西。
他的那把黑金刀鞘此時(shí)就靜靜的臥在床邊,幽暗襲人。
阿刁將刀鞘提起,仔細(xì)的束于背后,然后將古刀插入刀鞘之中,守了他一夜的刀意就此完全隱沒,陷入沉睡之中。
隨后他又整理了下自己那已經(jīng)十分破爛的麻衣,將置于一邊,已經(jīng)有了微微裂痕的笠帽拾起,戴在頭上,遮住了大半眼眸,也遮住了眸間那層清亮如水的刀光。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便打算推門而出,看看自己如今身處何地。
可就在他剛剛邁步的那一瞬間,密室的重門卻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gè)頭發(fā)花白,背著一個(gè)藥箱的老頭。
老頭剛一進(jìn)來,便看見了整裝待發(fā)的阿刁,不由微愣了瞬間,瞳孔深處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將藥箱放在了桌子上,圍著阿刁轉(zhuǎn)了一圈,片刻之后十分驚訝的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阿刁微微昂起頭,瞇起眼睛望著老頭,沉默片刻說道:“自然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cuò)......那個(gè),你哪位?”
老頭同樣瞇起了眼睛,先是自顧自感嘆了一句天縱奇才,然后才捏著下頜角的白色胡須,輕笑道:“老夫乃是唐國首席大醫(yī)官,姓王,你可以叫我王大人。呵呵,你身上的傷,就是我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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