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嵌進了肉了,久久一言不發,最終才憋出來五個字,“王志,我們走。”
如今散功丸的藥效已然被逼了出來,王志的掌心便涌現出一抹天雷,朝著大鐵鎖微微發力,雷電便劈開了鐵鎖。
大鎖破開的一剎那,沉悶的一聲響,也讓王志吃了一驚,好家伙,自己居然忘了屏蔽掉聲音了,只希望不要被門子發現。
索性,順著黑壓壓的地牢長廊走出去,一路上都沒有見到看押的人,走到大門處,才看到了兩道手執長劍的倩影,王志指尖飛出兩道天雷,直中她們后腦,她們便昏了過去。
他們現在就可以直接翻墻走了。
斷安卻心有不甘,他看著王志的眼睛,道:“小王志,你自己走吧,我要去一趟曹樹的屋子。”
“去那干什么?”王志皺著眉頭,看著斷安。
看樣子斷安的決心很足,只不過現在以他的武功,去找曹樹簡直就是送死,王志不能不管。
斷安握緊了拳頭,說:“劍是劍客的生命,如今讓那曹狗賊奪了我們四柄劍,無論如何,我也要將他們拿回來。”
這種感覺王志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他能理解,他猶豫了片刻,拍了拍斷安的后背,“斷師傅,我陪你一起去。”
斷安回過身來,點了點頭,“不愧是我們的徒弟,好樣的。”
……
曹樹的屋子里,除了成列著一眾古董名器,還有的就是供堂前擺放著的一系列名劍。
赫然在第一列的,便是斷安的天怒,其次是曹樹自己的陰陽,第三是飛雪劍,第四是長青劍,第五的槽位空了出來,第六上面放著于秋水的斷水劍,第七屬于殺威劍的槽位也空了出來。
現在只差兩柄劍,曹樹就集齊了春秋七劍。
孔圣人留下的秘密,讓他們日日垂涎。
一旁就是曹樹的金絲軟枕,睡覺之前,他總喜歡瞇著眼打量著這群劍,足見他對這些劍的重視。
此刻,金絲軟帳里傳來男人濃重的喘息聲,小丫頭的嬌喘聲連連,時不時的,少女修長繃直的美腿劃過帳簾,留下驚鴻一瞥。
斷安和王志就俯身匍匐在門外。
斷安聽到這一陣陣響聲,再看看搖晃的大床,不用腦子想也知道曹樹這畜生在干什么,斷安吩咐說:“趁這畜生春季發春播種,咱們就把那供堂上的劍統統偷了。”
看著王志還在那看著少女裸露的粉嫩腳丫子發愣,斷安拍了一下王志的腦袋,“你小子也想女人了?趕緊看那邊。”
順著曹樹所指,王志看到了一系列的名劍。
春秋七劍,集齊了五柄,這曹樹果真有些手段。
斷安低聲吩咐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把他們通通偷出來。”
說著斷安便低著腦袋,悄悄朝著供堂上走了過去。
每走一步,斷安都要停止片刻,等到再聽到了曹樹的喘息聲,他才會繼續走,這樣一來曹樹的喘息聲就蓋過了斷安的腳步聲。
聽那床上的少女尖叫聲連連,想必正是曹樹爽的時候,斷安便加快了腳步,一手拿起了自己的天怒劍,一手便拿起了陰陽劍。
抱在了懷里,斷安還準備著摟著其他劍一起逃跑。
砰——
一聲悶響。
這時候帳簾忽然張開,里面的裸露少女連忙用被子捂住身子,曹樹則飛身而出,一掌打在了斷安的肩膀上,大批名劍,哐當哐當落在了地上。
從空中接過了陰陽劍,曹樹戲虐地看著斷安,冷嘲道:“大師兄,如今你已經是廢物一個了,還想著到我這來偷劍,不是找死是什么?”
說著目光轉向了王志,他察覺到了王志掌心隱隱緩動著的雷電,嘴角便掛出了一抹冷嘲,“噢,原來這小子已經恢復了武功。”
“怎么回事?”趙武也拿著秋麗劍趕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