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鄭石如的眼中驚色依舊,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亂世之中,居然還能夠遇到這么一個義助的和尚。
以人力撐住維護住有問題的石橋讓馬車通過,聽著是簡單,但是對于底下?lián)巫∈瘶虻娜私^不輕松,更別說這個和尚一看就是想要護住石橋不讓它繼續(xù)損傷,那么發(fā)力更重,負擔更大。
“鄭施主,還望盡快!”
這個和尚只是回了一聲,隨后閉目運勁,甚至開始念起了佛經(jīng)。
“這~”
鄭石如一陣猶豫之后也不拖沓,快步走到了清夫人的馬車旁,“清夫人,這一位大師愿意……車馬是否繼續(xù)啟程。”
“哦!一個和尚!”
這個清夫人仿佛是來了興趣,掀起窗簾探望,剛剛復原的石橋之畔,那一顆光頭很是顯眼,她看了眼之后慢聲道“既然是大師的心意,那邊快些安排吧!盡早啟程吧!”
“是!”
鄭石如躬身開口,隨后立刻安排車馬過橋,原本停滯下來的車馬繼續(xù)上路,最先通過的正是清夫人的車架。
就在馬車通過橋面的剎那,按捺不住內(nèi)心好奇的清夫人探出美眸看向了石橋底下,當她看清這和尚那一張賣相極好的面孔的時候,下意識咦了一聲。
這和尚仿佛被聲音驚擾,也是抬頭看來,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是對望著對方轉(zhuǎn)動著目光。
馬車很快經(jīng)過,交錯的目光很快便是錯過,和尚的眼中有著疑惑與一絲的驚異之色,似乎驚艷于這個清夫人的美麗。
馬車之內(nèi)的清夫人做回了位置,眼中也帶著絲絲的驚色,櫻唇輕動,“佛門居然還有如此青年才俊,那幫老禿驢教授出來的弟子?云游僧?難道是四大圣僧門下……”
“大師,這車馬已經(jīng)過去了!”
最后一輛馬車通過,一直等在橋頭的鄭石如連忙上前,對著已經(jīng)在橋下?lián)瘟藢⒔雮€時辰的和尚伸出自己的手。
這個和尚似乎對著鄭石如頗有好感,笑著一只手和鄭石如交握,隨后借著對方上拉的力道騰身,穩(wěn)穩(wěn)的立在橋上。
“我們路上遇事,倒是讓大師遭難了!”
鄭石如再次遞上毛巾,又親自給和尚撐傘,流露出平易近人的親近又不讓人生出半點討厭。
“我佛慈悲,助人為功德之舉,貧僧不過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
這和尚搖了搖頭,并不居功,仿佛剛剛所為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鄭施主,可否借在下一傘!”
“大師有何事!”
鄭石如注意到這和尚依舊在用腳試橋,心念一動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如若有事需要幫忙,盡管開口便是。”
這和尚掂了掂腳底下的石板,“這石橋依舊不穩(wěn),雨天若無人提醒,馬車一旦上去后果不堪設想。在下想要留在此處,繼續(xù)……”
“大師義舉,鄭某佩服,但此事鄭某能夠安排一二。”
鄭石如眼中閃過了然之色,隨即笑著開口道“我可安排兩位護衛(wèi)在此做出警示。大師先別忙著拒絕,且聽鄭某說完。
這山上甘泉寺應該有著修橋鋪路之物,我等入寺之后大可請求方丈幫助一二,這石基只有大師清楚大略。
大師不去,我等豈不白費功夫。且大師雨中工作許久,衣衫盡濕,再呆下去于身體不利,大師若病,可非佛祖所幸之事……”
“這~”
這和尚沉吟片刻,這個時候鄭石如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看守石橋,木已成舟,和尚只能點頭道“勞煩鄭施主安排了!”
“呵呵~~”
鄭石如笑笑后邀請道“大師既也是欲往甘泉寺,不如與我同行一車,大師這僧袍也好晾干……”
“勞煩鄭施主了。”
果然有一就有二,這個和尚接受了一次好意之后,就不再拒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