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示好,跟著鄭石如坐上了一輛馬車,鄭石如親自在外馭馬行車,馬車走的倒也是穩快。
鄭石如駕馭著馬車,似是無意聊著,“大師非是甘泉寺僧人,云游四海,想來也非是襄陽人士嘍!”
“貧僧確非襄陽人士,應該是揚州人士吧!”
這個和尚的聲音傳入鄭石如耳中,“自幼隨著師傅于山中一廟苦修,師傅圓寂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山上,直至前歲,我這才~”
和尚說到前年的時候有些含糊,鄭石如卻心中有了一定的揣測,據說前年楊廣下江南入住揚州蜀崗十宮,十宮左近山水盡入皇家山林,山寺廟宇禁絕,想來就是那一件事了。
鄭石如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笑道“聊了這么久,倒還不知道大師的法號是~”
“這是貧僧的疏忽了。”
里頭和尚的聲音有些慌促,“貧僧法海,一云游之僧……”
“法海!!!”
鄭石如念叨了兩聲,感覺……并沒有什么印象啊!
……
甘泉寺門前,一輛輛馬車停留在寺門之前的別院之內,鄭石如踏著腳步來到清夫人的馬車前,躬身行禮之后低聲敘說著這一路試探而來的訊息。
“法海!!!”
清夫人唇角流露出一絲興趣,“不是四大圣僧的門人?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真的話……”
“鄭先生,你覺得法海……大師說的,是真是假呢!”
清夫人的聲音傳入鄭石如的耳中,他并沒有因為清夫人的女子之軀而有所怠慢。
鄭石如回憶過他和法海接觸之后的感受,低聲道“在下觀之,其言不似作偽!”
他話并沒有說滿,誰都有判斷失誤的時候不是么!
“是么!”
清夫人的聲音變得愉悅了,掀開門簾走出了馬車,瞬間便是成了視線的焦點。
清夫人是一個極美的女子,美得異乎尋常,最惹人注意的,是她那一頭烏黑發亮的秀發,襯得她漂亮的臉龐肌膚勝雪,帶著令人心悸的詭艷氣質。
她似是剛剛蘇醒過來,打扮裝束甚至簡單,帶著絲絲倦懶混著淡雅可人的意味,予人莊重矜持的印象。
可是那雙含情脈脈的明媚秀眸,配合著她宛若與生俱來略帶羞澀的動人神態,卻沒有多少個男人能抵御得了。
她的姿容雖缺少了那種使人動魄驚心的震撼,但反多了一種平易近人的親切感覺,更加讓人渴望與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