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和尚法海正在知客僧的帶領(lǐng)下準備入寺拜謁甘泉寺方丈慧信禪師,這個時候鄭石如的聲音卻又從身后傳來。
“師兄稍待!”
和尚法海對著知客僧低頭單手客氣一拜,而后轉(zhuǎn)身對著鄭石如開口道“鄭施主……這位是!”
他所指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一個艷壓群芳的絕妙尤物。
這個美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大師真是貴人多忘事,剛剛妾身與大師的一面之緣,這么快就被忘了嗎?”
“不不不~~~”
和尚法海練練搖頭,似乎有些局促到手足不安,“女施主誤會了,在下只是不識女施主之名……”
白清兒眼中閃過一絲的訝異,她發(fā)覺姜少峰眼中只是閃過一絲迷離,很快便是恢復(fù)了清明,再看她的時候,眼中毫無半點迷戀之色,更加看不出絲毫的齷齪心思。
鄭石如已經(jīng)算是天下間少有的俊彥,更兼是本就對于她白清兒心懷戒備,但就算是如此,鄭石如看她之事,都不時流露出絲絲的情欲之色,這是男人的本能。
但是眼前的這個和尚,似乎……沒有那點的本能,目光之中有著探視、好奇、疑惑……但就是沒有迷戀、情欲這些色彩。
白清兒下意識舔了舔唇角,她卻真的是感覺有趣了。她的魅力自己清楚,很少有人,或者說她還沒有碰到有男人可以擺脫的如此之快。
天底下能人異士無數(shù),也不是沒有不為女色所動者,類似那些不男不女的滅情道妖人般,不在一個頻道當(dāng)然不被迷惑。
還有那些有道全真,佛門大德,內(nèi)心堅定,很快便是自沉醉中很快清醒了過來,還一副什么紅顏白骨的姿態(tài)。她卻是比較看不起這些人,實在是做作。
但是眼前的這個和尚,貌似并不是上述的這兩種,而似乎是另外的一類,貌似是真的沒動心的樣子,這就讓白清兒更加的好奇了兼不服了,他為什么不對她動心?
“大師義舉,清兒感激不盡!”
白清兒盈盈一福行禮,呵笑之間屈身一拜,起身的時候不知道是腳麻還是沒有站穩(wěn),哎呦一聲直接撲向了和尚。
和尚法海正準備回禮,見狀連忙伸出援手,但是非常有分寸的只是隔著袖子抵住了白清兒的嬌軀,待她站穩(wěn)之后后退一步,“阿彌陀佛,清兒夫人還請小心。”
“大師,多謝您又救了我一次。”
清兒又是一禮,這一次倒是沒有發(fā)生些什么,法海回禮之后,客氣的寒暄了兩句之后,又對著鄭石如和白清兒一拜,隨后跟著知客僧入了甘泉寺大雄寶殿,甘泉寺方丈慧信大師正在等著這位義助救人的云游僧人。
“鄭先生!”
白清兒望著和尚法海的背影,眼中閃過絲絲的算計之色,輕聲低喚鄭石如,鄭石如則是低頭微躬等待著來自于白清兒的命令,“替我好好查驗一下這個法海的身份,再試探一下來歷,確保不會有什么問題。”
“是~~”
鄭石如點頭躬身,對于白清兒的做法他似乎早有預(yù)料,當(dāng)這個和尚表現(xiàn)出這等優(yōu)秀素質(zhì)的時候,他就猜到了白清兒會感興趣。
鄭石如的家傳淵源,和巴陵幫香家一般,祖上就與魔門有著糾葛,魔門對于這些知曉他們不少隱秘的外圍家族,既用且防,還時不時地動些手段。
香玉山的身體,就是練了陰癸派送與他老子香貴的秘籍遭了殃,原本是準備對付他爹,讓他爹走火入魔而亡,以掩蓋某位魔門長老的一些隱秘。
但是沒想到香貴自己沒練,功法給了香玉山,香玉山年輕底子好些,沒練死只是走火入魔,僥幸留了一條命,但是身子自此就虛的不得了。
當(dāng)然,不是說香玉山可憐,這個家伙作惡何止是多端,簡直是無惡不作,千刀萬剮也不為過,純粹是活該遭報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