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法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但是卻隱藏的很好并沒有讓白清兒注意到。
這個前來襄陽的游僧法海,實際上正是本應該還在飛馬牧場的姜少峰,那一日出了飛馬牧場之后,他就開始了自己的襄陽籌謀,而白清兒正是關鍵的一環。
“郎君,你知道么!我早就喜歡上了你哩!”
白清兒整個嬌軀伏到他背上去,浸水的衣衫緊貼身上,兩個人的感覺又都異于常人,這一下子更是清楚無比的感知道了白清兒的曼妙,她兩手改為緊箍他的腰腹,半跪在他身后,柔唇口吐著芬芳氣息在他頸后吹著熱氣。
白清兒靠近的時候,姜少峰放松開了身體的控制,但是口中的佛咒法經依舊是毫無間斷,仿佛根本不受任何的誘惑影響。ii
白清兒的雙手下探,不多時到了小腹位置,就在要害之上似有若無的輕拂慢動著,雙手一定,按在他小腹那對灼熱的玉手,輸出兩股暖洋洋的真氣,鉆進他丹田下的氣海,令他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使人慵懶欲眠的感覺。
耳畔傳來了女人的鶯聲艷語,只聽到她溫柔地道“說真的,你這個讓我動心的壞和尚,人家當然不肯放過你哩!
法海啊!你可知否,你是這世上唯一能令人家動心的男人。你可知道是什么吸引人家呢?讓清兒說給你聽好嗎?
我愛看你瞧人時那種輕蔑不屑的神色,英姿颯爽,風華無限,從沒有男人用這樣的神色看人家的。
唉!世上竟有法海你這般冷傲的男人,你的額頭又高又隆,眼驚明亮而有神,好像里面蘊藏無窮的智慧。ii
你看似謙和溫吞,實則孤高冷傲,帶著你那種天生的憂郁和冷漠,像獨自一人在荒野里踽踽而行。
可是當你露出笑容,又是那么真誠,好似純潔的稚童,這種種特質融合起來,哪個女人能抗拒你呢?”
正在閉目念經的姜少峰都驚呆了,他有這么優秀,還是說扮演的這個法海太過于秀了,他這邊聽的聽得目瞪口呆,另一方面卻感覺到白清兒這邊的小動作,以言語打開他的心防,她貫進小腹的真氣,正在催動他某種男性的沖動。
忽然間,他的鼻孔充盈白清兒著誘人的體香,身體更感到她著纖合度,曲線美妙的豐滿,實具無限的誘惑力,引得他綺含叢生,一股原始的沖動開始讓他心神動搖。
說到陰謀詭計,斗爭手段,尤其是這男女之間的手段,他自然比不上這陰癸派繼祝玉妍和婠婠之后,最杰出傳人的手段多樣,人家陰癸派就是靠著這個起家的,這方面自然是誰都強。ii
“呵~~~郎君好厲害啊!人家都手段盡出了,你依然是屹然不動,人家看樣子真的要死在你手上了哩!”
白清兒的俏臉貼在他的臉頰上,在他耳珠輕嚙一記,緩緩道“人家學自陰癸派的手段,可是很讓男兒舒適了,人家可沒有對別人用過,經驗不足之處,還望郎君……多多擔待哩!”
姜少峰雙眸緊閉,口中佛經依舊,絲毫不為所動的模樣。
白清兒似是真情流露一般,又是喟嘆一聲,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坐入他的懷中,主動奉上香唇艷吻在他的臉頰脖頸,似乎是準備直接奉上自己的一切來刺激他的反應。
姜少峰感到白清兒纖柔的玉掌接到他背心處,一股飄忽莫測,似虛還實,至陰至柔又沛然莫可抗御的奇異真氣,潮水般住進他的經脈內。ii
姜少峰立即變得渾身是勁,白清兒這是換了一種方式,不僅僅是挑逗他的原始沖動,而讓他精力更加充沛,精力一充沛總是想著發泄,尤其是這渾身是勁的情況下……
“嗤嗤~~~”
白氣自姜少峰的頭頂開始冒出,勁氣如暴潮急流分沿右手的外內陽明脈和太陰脈蜂擁而出,所經曲池、合谷、三間、二間、云門、少商諸穴無不變得陰寒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