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因為她有自己的驕傲,讓她求沈淺音,她做不到,而且她也不認(rèn)為沈淺音會放過她,這樣還不如不說,免得難堪。
沈沅蘭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就保留這么一點僅剩的尊嚴(yán)了。
沈淺音看著沈沅蘭抱成一團(tuán)痛哭,心中略有所動,她其實很能理解沈沅蘭的心情,前世她何嘗不是如此。
“行了,別哭了,你這是哭給誰看啊,這里可沒有男人會心軟,難不成你以為這樣哭上幾聲,我就會心軟放你一馬嗎?!鄙驕\音托著腮坐在椅子上,看著沈沅蘭哭的妝容都花了,提醒道。
“我不用你心軟,你怎么可能會心軟。”沈沅蘭擦了擦眼淚,臉上依舊帶著初見時的倔強(qiáng),冷笑道,“你用不著跟我說這些,咱們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也沒指望你能給我一條活路?!?
沈淺音挑挑眉,說道“哦,你真的不求一求我,沒準(zhǔn)兒我會給你一條生路的?!?
“你會那么好心。”沈沅蘭可不認(rèn)為沈淺音會這樣,在她眼里,沈淺音始終都是一個商戶女,商人重利,沈淺音都說了要用她的血入藥了,要是制不出藥來,婁萬庭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沈淺音端正的坐好,“當(dāng)然不可能,要我無緣無故的放你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向我證明留著你有用,不然我是不會留一個無用的人在身邊的?!?
沈沅蘭嗤笑一聲,“你還真是商戶女,這么精打細(xì)算?!?
對于沈沅蘭的嘲諷,沈淺音置若罔聞,沈沅蘭又沒有說錯,她確實是商戶女,只是沈淺音并不覺得有什么好丟人的,出身無法選擇,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
沈淺音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說道“你最好不要再說什么廢話,不然我可不會保證你還能不能說出話來。”到現(xiàn)在都看不清局勢,她真是不知道沈沅蘭離開了沈府,是怎么活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