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含章嘆了口氣,道“先這樣吧,師伯你和薛神醫(yī)先完善藥方,我傳信出去,讓人盡力找尋靈藥。”
蘇星河點點頭,忽然想到什么,問道“掌門,你為何叫我?guī)煵俊?
王含章頓了一下,讓函谷八友退下后,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
蘇星河聽完,驚訝不已,“原來是這樣,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恩師竟然還有個女兒,這么多年真是聞所未聞,從未聽說過。”
王含章道“是啊,真是巧合。”
這樣的事實在沒什么好說的,多說無益,一句巧合便足夠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王含章將逍遙派的事全權(quán)托付給他。
如今逍遙派就他們這些人,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吩咐的,又將王家店鋪的聯(lián)絡(luò)方式給了他們,自己下了山。
蘇星河想要跟隨侍奉,王含章看著他白發(fā)蒼蒼的樣子,覺得大可不必。
逍遙派在無崖子師傅逍遙子任掌門時,勢力不很大,但頂尖高手在武林中卻是首屈一指。
可惜逍遙子離去后,師兄妹三人為情之一字結(jié)下深仇,分道揚鑣。
無崖子接任逍遙派掌門,被李秋水和丁春秋打落懸崖,三十年來枯坐木屋中,受盡折磨。
李秋水和無崖子分開,面首不知多少,最終入了西夏皇宮。
天山童姥巫行云練功被李秋水干擾,導(dǎo)致三十年返老還童一次,身軀如孩童,受莫大煎熬。多年來久居靈鷲山,外人不得而知。
王含章細想想他們之間的恩怨,竟大都因李秋水而起。他不禁嘆了口氣,自己這位便宜外祖母真是會挑撥是非啊。
無崖子生前的遺言未說完便去世了,不知是想留下怎么的話語給李秋水。
王含章想,大概率是仇恨吧,畢竟害得他這幅樣子。
當(dāng)然可能也有懷緬,大理無量山中的山洞不是擺設(shè)。
他一生之中最美好的時光可能就在那里了。
琢磨了一路,直到下了山,王含章才回神,他失笑道“我怎么還多愁善感起別人來了,自己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山下有個小鎮(zhèn),昨晚星宿派的人宿在這里,鬧的鎮(zhèn)上的人好一陣不安,幸好沒有弄出人命。
王含章責(zé)怪自己考慮不周,壓著他們給受害人道歉,又賠了銀子,然后帶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星宿派的人一個個真的是會說話,王含章問及他們門派的情況,在星宿海勢力如何,他們卻總是能夠在回答問題的時候,把話語轉(zhuǎn)到王含章身上,然后是一頓馬屁,華麗的詞藻像不要錢一樣,使勁往他頭上扣。
真的都是人才。
他感嘆,不怪丁春秋這樣培養(yǎng)他們,拍馬屁的話聽著就是舒服。
離了擂鼓山,傍晚的時候他們在野外露宿。
丁春秋這次來到中原,帶的弟子有幾十人,其中追殺阿紫死了幾個,因青城派和慕容復(fù)一伙硬拼死了不少,如今跟著王含章的,總共有四十人。
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人頭,也不少了。
他們從小跟隨丁春秋修煉毒功,實在不為中原武林所接受,若是強行接受他們,只怕會遭到抵制,對他的名聲也有所損害。
但是化去他們的毒功,只怕沒一個人會同意。
而且雖然王含章不大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以往的很多例子證明,好的名聲會給他的處事帶來助力。
這些弟子大多是二流實力,有些更是不堪,對王含章來說并無大用,所以他們還是從哪來,回哪去的好。
王含章將他們聚集在一起,迎著他們崇拜希冀的目光,硬著頭皮說
“丁春秋死了,你們打算做什么?”
一個機靈的叫道“王公子神通蓋世,名震江湖,我們當(dāng)然跟隨你老人家,唯您馬首是瞻!”
“是啊,是啊,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