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首是瞻!”其余弟子異口同聲的喊道。
王含章心中無語,我怎么成老人家了?嚴肅道“丁春秋死了,這樣的阿諛奉承之類的話以后不許在說了。如有再犯,定不輕饒!”
好聽的話聽多了,容易滋生驕傲自滿之心,對自己的實力有所誤解,聽兩句就算了,可不能上癮。
有人想再說好話,“您老人家……”
“轟”的一聲,王含章一掌打出一個大坑,說話的人像被公雞掐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
再也沒人敢說話。
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好言好語最不頂用,嚴厲冷酷的手段才是正解。
王含章見沒人說話,接著說“我不可能當你們的掌門,這樣吧,你們這些人里武功最高的是誰?”
星宿派門人面面相覷,有人遲疑的說“摘星子、摩云子被人殺了,現在武功最高的該是追風子三師兄了吧?”
立刻有人反駁“什么追風子,應該是出塵子師兄!他已經把三陰蜈蚣爪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追風子可不是他的對手!”
“哼,什么出神入化,有本事來打一場啊!”
“來啊,怕你不成,一定是出塵子師兄厲害!”
“放屁……”
一時間吵鬧喧嘩亂成一團,這些人奉承說好話,罵起人來也是尖酸刻薄,嘴皮子溜的很。
王含章饒有興致的聽了一會,但是見越來越不像話,什么臟話都出來了,趕忙制止。
“都給我閉嘴!”
這句話用上了搜魂傳音大法的內力,立刻震懾住他們,現場立刻鴉雀無聲。
“我知道星宿派從前的規定是武功高者為大,但是從現在開始,廢除這項規定!”
王含章環顧一圈,威嚴道“星宿派壞事做盡,中原武林沒有你們的容身之處,你們就回星宿海去吧!”
聽他這樣說,這些門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一臉喜色。
“其他的事到了星宿海再說!”
王含章覺得他們很是麻煩,怎么安排都不盡人意。
自己的麻煩都沒解決,還有閑心管別的事,真是心大。
和他們相處一天,他感覺他們簡直是武林敗類,各種問題層出不窮,擔心他們無人約束,禍害武林,便跟隨他們去星宿海。
動身之前,王含章往蘇州曼陀山莊去了一封信,然后一伙人動身西去。
……
鳩摩智強撐著下了擂鼓山,踉蹌著不知走到了哪里,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等他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一個農家。
兩間木屋里只有桌椅板凳,鳩摩智清醒后先是警惕,見屋里沒有人才放下心來。
這番動作不小心牽動了身上的傷,讓他重重的咳嗽起來。
這時“吱”的一聲,門從外面推開,一個粗布麻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看到鳩摩智一臉警惕,他并不在意的笑道“你醒了?”
鳩摩智慢慢坐起來,雙手合十,低頭致謝“多謝施主救命之恩,小僧無以為報。”
年輕人隨手一擺,“大師嚴重了,我不過舉手之勞。”
鳩摩智道“施主的救命之恩,對小僧來說卻是恩同再造。出家人六根清凈,恩情卻不能不報。”
“隨你吧。”
年輕人把手中的碗放到桌上,道“荒山野嶺沒有什么好東西,大師隨便吃點吧。”
鳩摩智道“多謝施主。”
在他吃飯時,年輕人好奇道“大師也是江湖人士吧,不知是怎么受的傷?”
鳩摩智沒有當即回答,而是慢條斯理的吃完飯,放下碗筷道“小僧的傷是被一位墮入邪道的施主打傷,本想阻止他犯錯,可惜實力低微,反被打傷。”
年輕人點點頭,沒再說話。
吃過飯,鳩摩智坐在床上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