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蘇星河帶著丁春秋往木屋去。
蘇星河恨極,砰的一掌把丁春秋拍倒在地,拎起他跟著王含章。
王含章見狀想笑,卻沒笑出來。
咔嚓兩掌把一面墻拍碎,三人進入屋內。
無崖子的尸體橫置在屋子中間,王含章走過去跪下,蘇星河將丁春秋兩腿踢斷,軟綿綿的跪在地上,然后自己也跪倒在地,眼淚已流出眼眶。
王含章深吸一口氣,道“外公,你交給我的任務外孫已經完成,丁春秋這個叛徒已經捉到,這便殺了他告慰您老的在天之靈。”
說完,他將丁春秋啞穴解開。
“丁春秋,你死期已到,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
丁春秋半趴在地上,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地上的尸體,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的說“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老賊怎么可能還活著!”
蘇星河仰天哈哈大笑,眼淚劃落未覺,凄愴道“丁春秋,你沒想到吧,師傅當年被你打落懸崖,雖再也無法動彈,但仍活了下來。他已殘軀存世,生不如死,為的就是要看到你這叛徒死無葬身之地!”
丁春秋沉默了半晌,低沉著聲音道“掌門?他是掌門?哈哈哈哈哈哈,我逍遙派的掌門竟然被這個小賊拿去了,可笑啊!”
只聽他聲音悠遠,似乎是想起了往事,“師兄,我天姿遠盛過你,入門比你晚,卻很快就超過了你。你沉迷旁門左道,武功上不用心,我的武功比你高,掌門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可是,那老賊固守舊制,死活不肯將逍遙派的高深武學和掌門之位傳給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害他!”
他剛開始語氣懷緬,似乎被往事觸動了心緒,但隨著話語的流露,逐漸面色憤然,最終一片陰毒。
蘇星河大怒,指著丁春秋罵道“當年你差點身死,是師傅救你性命,給你吃喝,傳你武藝。他可曾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而你,卻恩將仇報,將他老人家打落懸崖,你……”
蘇星河越說越氣,又是一掌拍在他胸口。
王含章聽了半晌,最終長嘆一聲,對蘇星河道“你了結了他吧。和這種人講道理,簡直是對牛彈琴。”
蘇星河聽后,對著無崖子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又壓著丁春秋給無崖子磕了三個響頭,然后把她拖了出去。
只聽外面蘇星河一聲長嘯,將附近的松濤震的一陣搖晃,簌簌落了一地的葉子。
王含章完成這項任務,沉下心去檢查自己體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