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有些玩笑,但沒想到年輕人竟認真點頭,“沒錯,這里收錄了當年武林中的大部分武功秘籍,當時只大理段家的一陽指與六脈神劍,丐幫的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少林寺七十二絕技無有收錄。”
“其他武功,皆在此處能夠找到。”
年輕人頗為豪氣的一揮手,意氣風發道。
“一陽指?”張汶默默想到從前的某些畫面。
殷素素有些不信,“這怎么可能,全天下的武功盡皆在此,你莫不是在吹牛吧……”
“你……”
年輕人先是一氣,接著想到了什么,笑道“這話我不與你爭辯,這位兄…臺當是知道的。”
兩人輩分差了那么多,兄臺二字他叫的很是心虛。
張汶有些摸不著頭腦,“我?”
年輕人走近,拱手道“在下王子虛,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王……”
張汶在心中品了品這個姓,有了某些猜測,道“客氣了,在下張汶。”同時仔細觀察對方,暗暗想道,這似乎不太像啊。
人,好看各有各的好看之處,丑也丑的各有特點。非是血緣之親,往往很少有相像之人。這年輕人王子虛雖然也是俊逸的容貌,可與先生確實不像。
王子虛斟酌了一會,說道“張兄方才道師傅可是名叫王含章?”
“沒錯。”
“不知他老人家是哪里人,從何而來,如今又在何處定居?”王子虛有些興奮道。
“這……”
張汶想了想,覺得這些無關緊要,便道“師傅是哪里人,從何而來我是不知,他如今在川蜀白馬村居住……不過,有次聽別人與師傅戲言,‘您身上寒氣還未消?也是,在大雪山那么久,寒氣的確深厚……’然后見我來后,他們就沒再說。”
做徒弟的,同樣很想知道師傅的八卦啊!
“別人”——許遠感到心口微涼,一抖韁繩,讓馬跑的更快了些。
在他走后,一行五六騎從此疾馳而過,奔走的方向正是許遠方才走過的。
王子虛一拍巴掌,哈哈大笑“對了,對了,那就是!”說話同時轉著圈的高興,渾身上下都透著興奮的氣息。
“大雪山,這么多年竟還未出事,不愧是祖爺爺。”他嘴里這話含糊不清,張汶與殷素素都不知他說的什么。
王子虛又道“你可知你師傅是何人?”
“何人?”
這是殷素素問的,天鷹教五位高手在王含章手下摧枯拉朽的敗下來,她心中恨意尚存。
此刻與其弟子不過是虛與委蛇,待謝遜退去,定要好好謀劃一番。
她想到這里,看了張汶一眼。
“嘿,他老人家可是我的祖爺爺!”王子虛有些驕傲的說。
他自小是聽王含章的事跡長大,對他很是崇拜,如今竟然知道他老人家還活著,激動復雜的心情難以用言語表述出來。
“祖爺爺?!”
“怎么可能!”
張汶和殷素素二人大驚,怎么也不能相信那么年輕的先生竟然是別人的“祖爺爺”!
張汶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不可能,我師傅看起來不過二十,最老也不過三十歲,哪能是旁人的祖爺爺!你定是認錯人了!”
“二三十歲?”
王子虛一愣,忙又問“他長的什么樣子?”說完一拍腦門,從床鋪底下抽出一卷畫軸,打開道“是不是這般?”
畫軸拉開,張汶與殷素素同時驚呼一聲,里面含笑的男子不是王含章又是誰?
王子虛一見他們這般反應,便知自己沒認錯,他小心收起畫像,對兩人道“是他沒錯了,他就是我祖爺爺。”
張汶沉默了一會,艱難開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明白,我倒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