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之人。
厲害的可怕。
持劍人未置一詞,抬手收劍回鞘。
他也不管沒了生息的幾人,只將房師往后背一揚,不顧三人如何驚疑,緩緩走出許家,一步一步向來路走去。
許遠握劍的手緊了又松,最后還是沒出手。
等持劍人沒了蹤影,院子里靜了一會,幾人面色都很是難看。
許佳見楊銘捂著胸口,問道“怎么樣,可是傷了元氣?”
楊銘緩吐幾口氣,有些艱難的微笑“房師的掌力著實詭異,方才被我壓下去,現(xiàn)在又涌了上來。不過沒有大礙,待我靜心化解便可。別忘了我修煉的是什么。”
許佳聞言放下了心,正要說什么,就聽到一聲劇烈的吐血聲,她立刻回頭去看,就見許月娘軟綿綿的倒在許遠的懷中,胸前地上鮮血大灘。
許遠很是擔心,卻有條理的在許月娘胸口點了幾處穴道,又喂下幾粒丹藥,助她運轉(zhuǎn)功力化開,看她面色略好才松了口氣。
許佳三步并作兩步過來,擔憂的快哭了出來,兩手不知該放在哪里,“娘,她,爹,她怎么了?”
許遠深吸一口氣,說道“方才月娘以毒針暗傷房師,又使了那招,才能一舉將他重傷,不然,今晚還有的打。”
夫妻倆之間從未有任何秘密,許月娘用的什么招式,他一猜便知。
“那招?”許佳倒吸一口涼氣,愈發(fā)擔憂的看著娘親,但卻少了性命之危的擔心。
王含章因擔心他們在江湖上有性命之危,所以特地傳授了這樣拼命的一招。
一旦動用,須得將全身的內(nèi)力凝聚一點爆發(fā)出來,然后發(fā)揮出數(shù)倍于自身實力的威力。
但這樣一來,對人體經(jīng)脈筋骨的壓力驟增,后遺癥也不是一般的大,雖無后顧之憂,但修養(yǎng)三個月才能恢復如初。
許遠輕手將許月娘抱入房間休息。
許佳環(huán)顧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苦笑一聲,搖搖頭同楊銘去尋離開的村民。
今夜發(fā)生這樣的事,得好好安撫一番才行,畢竟都是無妄之災。
……
持劍人背著房師走在回城的官道上,白馬村逐漸被拋在身后。
突然,持劍人腳步一頓,目光緩緩掃視四周叢林,終于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出來吧,你的劍暴露了你。”
空氣瞬間一緊,幾秒鐘后,在他目光所停之處,走出一個瘦黑的年輕人,反手抽出背后的劍,淡淡開口“你的劍法不錯,我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