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王含章不知道,他知足樂事的心態(tài),為他免去一場禍事。
……
父親死了?
許幻山一臉茫然。
自己那奮發(fā)圖治,上進好強的父親竟然死了。
他有些難以置信。
但是尸體就在眼前,不相信也得相信。
白馬寺給出的說法是本觀大師與許正陽講論佛法時,突然有賊人闖入,欲對許正陽不利。
許正陽不敵賊人,被一掌拍死,本觀大師也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身受重傷。
許正陽確實是死于內(nèi)力震斷了心脈,七竅流血而死,即使許幻山武功粗淺,也能看出來。
但是什么人偷襲的父親?
他一無所知。
看著仍瞪大雙眼,面色慘白的許正陽,許幻山沉默良久,突然雙眼一紅,伏在許正陽身上哭了出來。
雖然看不慣他的紈绔行徑,但一直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父親去世了。如今前路一片迷茫,許幻山不知所措。
因是在白馬寺發(fā)生的事,為表歉意,免費為許正陽火化服務(wù)。
許幻山將尸首火化,帶著骨灰回了大都。
等著他的不知是嚴刀,還是霜雪。
但不管是什么,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承受了。
……
王含章和王子虛在洛陽城閑逛幾日,領(lǐng)略各處的風(fēng)光勝景,好不愜意。
他有心找尋幾百年前丐幫在城外的莊園,卻尋而不得,想要找城中的乞丐問詢,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后只得嘆氣作罷。
王子虛跟著他幾次開口想要問王含章白馬寺之事,但見他閉口不提,好不容易開了口也被岔開話題,他也就當此事沒發(fā)生過了。
俞蓮舟這幾日成了紀家的坐上賓,還拉著王含章去了一次,白吃人家一頓酒席,讓他甚是不好意思。
很快,俞蓮舟諸事談妥,與王含章二人一同出城,雙方拜別后,向不同方向而去。
離了洛陽,山西就不遠了。
王含章看著一路的民生風(fēng)情,對蒙古人當政造成的百姓凄苦景象避口不語。
但是王子虛卻看著他的臉色膽戰(zhàn)心驚,那樣難看的臉色,唯恐波及到自己。
王家世代在大同定居,距擂鼓山不是很遠。
王含章便先去了一趟擂鼓山,在半山出的山谷中呆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磕了三個響頭,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