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楠忙求饒,“爹啊,我就這么一說,又不是真的要將那些破爛扔掉。”
“你還敢這樣說!”
王文虎高舉茶杯,立時就要摔到大兒子身上。
王文松連忙奪下來,無奈道“爹,消消氣,大哥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就圖個口舌之快,這么大個人還像個老小孩,哪里會有什么壞心眼呢。”
“大哥,你也是,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快向爹道歉。”
王振楠連忙低頭哈腰,“爹,我錯了,以后再也不說了,您快消消氣吧?!?
王文虎使勁瞪了大兒子一眼,才哼的坐到椅子上,“不用說了,他若想要那些東西,除非一拳頭錘死我,不然他就做夢吧!”
“昨日聽他話里的意思,似乎是要找幫手來,爹,咱們要不要找著人來?”王若松有些擔心道。
“他那樣的人能找到什么高手,”王文虎不屑一笑,“叫他一聲大哥都算抬舉了他,這么大年紀整日里算計這些蠅營狗茍,有個屁的出息。”
“昨日我念著多年的兄弟情分且沒出手,下次來若再敢鬧事,看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王文虎怒火中燒,拿在手里的茶碗咔嚓一聲碎成八瓣,茶水順著指縫流出,隨手拋在地上。
門外,王子虛很是尷尬的看著王含章,本是帶先生來認親,但沒成想剛一靠近就聽到里面的話,先生就把他拉住在門外聽著。
看他那一臉的津津有味,王子虛險些忘了這是自家的熱鬧。
聽到里面話語暫歇,王子虛猛咳一聲,抬腳向堂中走去,“爺爺,爹,二叔,我回家了?!?
堂中的三人聞聲立刻朝門口看去,就見王子虛笑語盈盈的看著他們走進來。
“虛兒!”
“兒子!”
“子虛!”
三聲不同的稱呼飽含相同的情感,三人立刻起身向他走來,眼里除了王子虛再沒旁人。
王含章站在后面被輕松無視。
王子虛要行大禮,但被王文虎一把拽起,“都是一家人,那么多禮干什么。快讓爺爺看看,這么多天可有什么意外?”
“沒有,爺爺,我好著呢?!蓖踝犹撔Φ?,他剛要給三人介紹王含章,又被王振楠拉住,左右看個遍,嘴里同時抱怨道“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人影都沒一人,能有什么意外。”
話是如此說,動作卻暴露了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