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皮猴子了。”
“俞二俠一向嚴厲,讓他吃些苦頭也好。”許佳這樣說,但眼里閃過幾分心疼。
楊俊是她和楊銘的兒子,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紀,來到武當后,和宋青書算有了伴,整日里四處亂竄,鬧的山上好不安靜,便由孩子都害怕的俞蓮舟帶了去教導,正好他傷勢未全好,也算一消遣。
“走了有幾時了?我去看看。”許佳向外張望兩眼,就要走。
許月娘一把拉住她,“讓小師傅采買的東西快送上來了,你幫著我一同處理,就讓菱妹去吧,正好帶著昊兒,讓俞二俠一同教導。”
“這……太麻煩了吧?”許佳遲疑道。
“怎么會,菱妹你覺得呢?”許月娘笑著問。
楊菱目光動了動,眨眨眼,道:“那好,我?guī)ш粌喝タ纯础!闭f完,帶著許昊就走了。
等不見了她身影,許佳道:“娘,這才未時,離清風小哥說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呢。”
許月娘輕輕一點女兒的頭,“你呀,還是年輕。”然后笑的很是開心的進了屋。
許佳睜著大大的眼睛,腦袋里全是問號。
不年輕的宋遠橋也在想這件事,他叫來張松溪,說道:“咱們師兄弟七人,只我一人成親生子,六弟有了婚約不必多說,你們五人可要抓緊吶,為我們武當開支散葉,早日壯大我武當門楣。”
張松溪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聞言笑道:“大師兄,這事可遇不可求,咱們得慢慢來。我和五弟、七弟還好,二師哥、三師哥可要抓緊吶,尤其是二師哥,他可比大師哥你小不了幾歲。”
宋遠橋眉心一動,道:“我正是此意,二弟相貌堂堂,又武功高強,正是好年紀,只是他一向不茍言笑,讓人傷腦筋。
我曾對你大師嫂提過一次,她笑著說:‘可別說這話,我可不想害了人家姑娘,二師弟那張臉擺在那里,人家是嫁了夫君還是娶了親爹?’我啞口無言。”
“哎,大師哥,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說不定正有冰山配頑石,天生一對呢?姻緣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了。”張松溪同宋遠橋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宋遠橋沉吟了一會,說道:“此事我觀楊姑娘也不是沒有此意,但咱們師兄弟都是男人,不便敘話,亦不知她的真實想法。楊姑娘是師傅的恩人之后,咱們可別好心辦了壞事,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這事好辦,正好許夫人在山上,請她旁敲側(cè)擊兩句弄清楚楊姑娘的想法。只要她有此意,咱們武當定然風風光光的將她娶進門。”張松溪笑道。
“那就好,這事你同許夫人講吧,莫要傷了楊姑娘同我武當?shù)暮蜌狻!?
“沒問題,交給我吧。”
張松溪剛一應下,外面就有一弟子來報,“啟稟掌門,山下來了一僧人,說要求見張真人。”
“僧人?”
師兄弟二人對視一眼,這個節(jié)骨眼僧人可不是什么好身份,張松溪問:“哪里的僧人,可是少林寺的?”
“不是,他說是從西邊過來的,弟子叫他長相不像中原人,應當是西域而來罷。”
“哦?這是打上門來了?”張松溪冷笑一聲。
“先不要下結(jié)論,”宋遠橋擺手,對這弟子道:“你將他請到紫霄宮來,”然后對張松溪說:“將眾位師弟和諸位客人都請來,派人去告知師傅,做好準備。”
“是,掌門。”
“是,掌門師兄。”
宋遠橋輕吐一口氣,暗道但愿不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