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呵呵,這年頭出來混江湖的,誰沒有苦衷呢?”南宮離同樣報以冷笑,“話說回來,你竟然還有這么厲害的遠(yuǎn)程攻擊能力啊。”
“我會的很多。”朱伯特挑挑眉毛,邪魅一笑,“不過按照你這個設(shè)定……我會的東西基本上都對你沒用。”
“本來這才是正常的,很少能碰到例外。”南宮離用和老朋友說話的口氣念叨個沒完,一點都不生分,“今天碰到一個已經(jīng)讓我夠驚訝了……相比之下,你現(xiàn)在登場造成的沖擊力反而弱了一點。”
“朱伯特·曼芭芭拉·楊森,隸屬于努聯(lián)邦,軍人,特種軍隊,海騎士第三衛(wèi)兵團,偵察兵二隊隊長。”他毫無滯礙地念出了朱伯特的真名和職階,也讓其面色為之一沉,不敢置信,“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和你相見,還真是充滿了戲劇性呢。我原以為我們倆的相遇會更加……晚一點,至少也是等你從學(xué)院里畢業(yè),成功混入超警當(dāng)中,并且開始獨當(dāng)一面的時候。”
“原來你認(rèn)識我。”他有些不爽地?fù)u頭道,“看來我們自以為縝密的情報系統(tǒng),在基金會面前也沒有那么天衣無縫。”
“哼……能承認(rèn)自己的不足是好事。只有大膽承認(rèn)、小心修改,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基金會的耳目無處不在,即便是在你們的‘堡壘’中,也有我們的人……千萬不要以為內(nèi)鬼這種法子只有你們會用。”南宮離微笑道,“不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因為你們……確實有這個價值,讓基金會將大部分注意力都投注在你們身上。”
“這種話由你來說合適嗎?”
朱伯特完全放棄了進攻意圖——在合理的評估之后,他很快就得出了現(xiàn)在的局勢,假如自己執(zhí)意強攻,是沒有可能戰(zhàn)勝南宮離的。
于是他只好先扮冷傲,滿臉不在乎的樣子,先想辦法將其穩(wěn)住再說。
“這有什么不合適的,告訴你無妨。”南宮離十分灑脫地?fù)]揮手,將組織內(nèi)的秘密和盤托出,一點也不在意,“在我們老家內(nèi)部,有一個組就是專門評估這個的……我們稱之為‘對基金會威懾值’,通過收集各個組織的信息,將國內(nèi)外所有組織都排列在一起,以具體數(shù)字量化它們對我們的威懾程度。”
“諸如天元、拜火會、塔羅會、猛禽、藏書閣、山海行舟之類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威懾值在10上下徘徊,像一條無力的小蚯蚓,對我們幾乎沒有威脅。”
“而由國家牽頭的組織,比如安塔列斯學(xué)院、超警征調(diào)中心、白鴿……就稍微危險一點了。威懾值在30到50之間,也就是說,僅靠超警們現(xiàn)階段的能力,想要對我們產(chǎn)生威脅的可能性最多只有50,因此我們并不會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他們。”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天罰俱樂部?”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開口問道。
“我知道。”朱伯特點頭道,“就是在‘那一天’,向全世界說話的那個超能力者,他自稱是天罰俱樂部的部長。”
“誒呦,不錯嘛……”南宮離毫不吝惜自己的贊美,“但是你又是否知道,所謂的天罰俱樂部到底是干什么的?”
“這個……屬于……更加高級的情報了,我還……無權(quán)解鎖。”
“我懂,我都懂得……我也是從小兵一路混上來的,也有過權(quán)限不足的辛酸。”不知為何,他這個開了掛的龍傲天擺出一臉“你的憂傷哥全都懂”的表情,踮起腳尖,拍了拍朱伯特的肩膀,“天罰俱樂部行事詭秘,即便是在我們老家也是非常重要的情報,不可能會告訴你的。”
“你只需要知道——那個俱樂部,他們的對基金會威懾值是80,這就夠了。”
“而你們……你們的威懾值一直都在95和100之間來回跳動,從來沒有跌下95過。這意味著……一旦你們想要打破均勢,采取行動,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