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還有別的原因?”尹承一逐漸反應過來,“出于某種我不知道的‘價值’,你才一直忍讓到現在。”
“你還是沒完全明白。”祥子搖搖頭,似乎在為尹承一的不開竅感到惋惜,“根本沒有‘忍讓’。我不會因為任何人對我人格上的侮辱、輕蔑、謾罵感到憤怒,或者痛苦。如果我沒有感覺,又何來‘忍’這一說?”
“呼……我們兩個里面肯定有一個不正常。”尹承一半天還是沒能理解,只好撓撓頭,苦笑道,“換了我是你,要是有人敢這樣對我……一次兩次還能忍,每天都來,到最后肯定是一頓亂拳伺候。而你甚至連報復他的都沒有。”
“談不上報復,我只會在合適的時候做合適的事情,與私人感情無關。”
他頓了一下,別有深意地囑咐道,“你也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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