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小時候就對推理很有天賦,又有一個感情親密的青梅竹馬,真是打小就注定了事業愛情雙豐收的人生啊。”夏川打著趣。
“咳咳。”工藤新一清俊的臉紅了紅,“也不是啊,蘭那女人啊,可是空手道黑帶,一天到晚就對我‘暴力恐嚇’,娶了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咦?那不是志保要稍微好一點?”夏川雋源望向懷里瞪著他的女子,“要知道,整天跟這塊冰山相處真是難熬,可是聽工藤先生這么一說,我覺得她還是比暴力狂好那么一點。”
“你···說什么?”宮野志保臉色一變,剛想開口大罵,卻被接下來夏川雋源的舉動驚住了。
夏川攬緊志保,俯下臉去,輕輕吻了一下女子冰藍色的眼睛。他微微一笑“不會是生氣了吧?好吧,就拿這個當賠禮好了。”
宮野志保只覺得臉上一下子燒起來,她紅著臉抬手把夏川的臉推到一邊,努力想保持聲音里的冷漠“真會為自己好色找借口···”
“我們都要結婚了,還在乎什么色不色啊?”夏川哈哈大笑,好笑的看著面色有些窘迫的志保,“老公親老婆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啊····”
這樣說著,夏川又是把臉低下,準備再襲擊懷里的女人,可是宮野志保依舊不領情,抬手捂住他的下半張臉,將其推遠,而冰藍的眼眸里全是笑意。
“咳咳。”看著對面兩人只顧著打情罵俏,工藤新一只好微紅著臉佯裝咳嗽了兩聲,提醒他們自己還在。
“呃···”宮野志保偏頭看了看坐在對面不知如何是好的大偵探,趕緊掙開了嬉皮笑臉的夏川雋源,低聲說,“喂,正經點,有人在呢···”
夏川撓撓頭發,呵呵笑“工藤先生見笑了······”
“就別總是用敬語了吧,我和宮野同齡,應該是比你小一點的,叫我工藤就可以了。”工藤新一越聽越覺得“先生”太別扭。拜托,我才二十三歲好不好······
“你將來打算怎么辦?”宮野志保整了整臉色,又恢復到之前的淡然。
“去年我和蘭剛畢業,她現在在空手道社做專業教練,我在東京警視廳。”工藤新一頓了頓,“做刑警。”
“刑警?”宮野志保驚了驚,“你這個連架都不會打的家伙,竟然去做刑警?”
“是刑警兼心理醫生。因為我學的是犯罪心理學嘛。”新一不好意思地回答,“可是我又喜歡破案,于是就去做了刑警。至于打架嘛,這四年里,蘭幫了我很多,我一直有跟她學空手道就為了這個工作。”
“看來還是小看你了。”宮野志保深深看著五年不見的大偵探,“你也真改變了不少···”
“當初保護你是靠頭腦,現在就靠我的手腳,不過······”新一含笑望著夏川,“如今你也不需要我的保護了吧。”
夏川以笑作答,不知不覺,又把女子擁進懷里,像是在告訴對方,他,將一輩子保護她。
屋內,溫暖如和熙春風,玄關處,水晶花瓶里兩枝百合微微搖曳,竟想要在這冬末含苞而放。屋外風雪延延,雪粒溫柔敲打著窗戶,似是想要叩開誰的心門。
透過茶水裊裊的水汽,工藤新一的臉若隱若現。宮野志保靠在夏川懷里,喝一口茶,思緒漸漸恍惚。
現如今,每個人都有了美好的結局,那么那些褪去光澤的過往,也該埋藏在內心某個角落,成為一顆死寂的種子,不再發芽開花。
就這樣看著時光流走,終有一天,會連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靜默的心里,也曾綻放過靚麗的芳華,也曾有過山花漫漫,浮動馨香,
茶發女子向對面的男子望去,目光朦朧靜謐。
也許終有一天,也只有時光還記得,她曾經深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