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志保的學生兼戀人。”夏川語氣有些孩子氣,“志保她這幾年一直在照顧我,想必跟工藤先生相處的時候,你也受到她不少照顧吧?”
“呃······”工藤一臉黑線地看著面容冷淡的女人,對方只是低低抬了眼簾,并不打算回應,于是硬著頭皮說,“是啊,她的確很會照顧人······”
托她的照顧,他重新過了遍童年······
“哦,祝賀工藤先生結婚了,我和志保也要結了,可惜在你們后面。”夏川說,“不過工藤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二月十四號中午我和婚慶公司要商量婚禮的事,可能要缺席了。”
“啊?”志保并不知道這件事,驚異地反應了一下,隨后又舒了口氣,如果夏川去的話,那么什么阿笠志保什么灰原哀不得當場被拆穿。
“不過我一定要和志保過情人節的,所以我約的是婚慶公司的東京分部。”夏川雋源微笑著攬住宮野志保,低頭對她說,“那天中午你去參加婚禮,我去談事,晚上我們一起逛東京吧,我帶你去看東京塔。”
“好。就這么說定了。”宮野志保在夏川懷里抬起臉,送他一個美麗的笑容。
工藤新一默默地在對面坐著,看著幸福的兩人,一個是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另一個是生死莫逆的知己。心里滿滿是欣慰和祝福,而這種祝福里不知為何摻雜一絲酸疼的情緒。這樣的情緒源自于宮野志保現在臉上的笑,他心知肚明,在宮野志保還是灰原哀的時候,只有自己才能讓她發自內心地笑出來。如今,夏川雋源代替了自己的位置,給了宮野最后的歸屬和永久的幸福,而工藤新一當初擁有宮野志保微笑的權利,也后知后覺地轉移到了夏川手里。
這改變,足夠讓他吃一壇子醋了。他知道自己在吃醋,他不是個不敢承認事實的人。
他也不是霸道的人。
比起權利被奪走的醋意,工藤新一心里更多的是開心,看著曾經冷如冰霜的知己終于找到愛情,他為她高興。
“你什么時候走?”宮野志保握著夏川的手,問對面的人。
“啊,我已經把請柬給了新出醫生,明天下午就走了。”工藤新一說。他小心地啜著茶,鼻尖盡是茶葉溫熱的香味。
“那我明天送你。”看著大偵探小心翼翼喝茶的模樣,宮野志保微微笑了。
“你明天一早不是要去東京嗎?”夏川愣愣地問。
“我去東京就是要給大偵探請柬啊。”宮野志保笑他傻,“不然我去那干嘛?”
“難得你還記得我,”工藤新一醋溜溜地說,“杳無音訊了五年的女人要是貿然出現在東京,我可要被嚇死了。”
“所以你來了正好嘛,雖然機票買了,但是還是省得我跑一趟了。”宮野志保打開沙發上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張粉色的請柬,“喏,我給你留的最后一張。三月十四日記得來啊,順便帶著訂婚禮把紅包補齊。不然我會把你轟出去。”
聽到宮野模仿自己的話,工藤不禁笑出了聲“好,一定去。不過蘭的話我就不讓她來了,你知道的······”
畢竟是灰原哀名義上的母親,要是毛利蘭來參加婚禮那豈不是蓋不住了?
“蘭?是你的妻子嗎?”夏川雋源開口道,他一直對這個名馳日本的偵探感興趣,自然就下意識地八卦。
“嗯,她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工藤新一的眉目間漾著如水的溫柔,“我們···經歷了很多。”
“那么就是青梅竹馬咯?”夏川雋源恍然,他看了看懷抱里的志保,眼神有一絲奇怪,“是因為這樣你們相愛嗎?”
“嗯,其實小時候是親情占得多吧,”工藤新一想了想,“后來長大了也發生了很多事,我和她一起走過來,才發現離不開對方了。就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那工藤先生你可真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