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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寧遠微微側目:“各位大人,在下倒是有幾句見解,我曾經看過幾本古書,其中對沼澤地頗有記載,沼澤雖深,卻不是永無止盡的。若是在沼澤下面打一條通道,是完全可能。”
“根據五行之說,這方位應該在正北方,沼澤濕滑,那么入口就該是干凈的地方,與之相反,反其道而行之,才是最為有效的。”
井皇叔豁然開朗,“有道理,長纓派人去找。”
木寧遠又急忙補充,“找到了,切莫下去,這樣的地道都是有機關的地方,我們需要小心謹慎才是。”
三公子對木寧遠一路走來頗為敬仰,此時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木兄,您果然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怪不得八王爺執意讓您跟著一起來,起初,我還擔心,您手無縛雞之力,一路上多有危險之地,看來是我多慮了,您才是最有用處的。”
伯顏對木寧遠也有了新的認識,以前總是覺得,他是憑借了八王爺的姻親關系,才會有很多人愿意抬愛,吹捧,年紀輕輕,能有多大的本事,這次出門,三公子與木寧遠聊天,他都能聽到,那么多的知識,那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能積累下來的,足矣見得木寧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晉王對木寧遠一向就很關注,惜才愛才之人,皆是如此。對木家打壓,卻能讓他們順利留在京城,可見是對木寧遠寄予厚望的。
事不宜遲,木寧遠決定親自到正北方去看看,他雖然看過很多書,但從未投入到實踐中,這次出來,也算是小試牛刀,當然要親力親為,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正北方,雖然只是一個方向,放眼望去,足足幾百米長,彎彎曲曲的將背后的森林擋在的后面,隔著幾米寬的河道,順水而下的樹枝和雜草悠然自得,漂流而過。
木寧遠隨著它們的身影,跟著水流的方向看了很久,長纓帶著幾十個人拉開一張網,努力尋找著,汗水都浸透了后背,依舊一無所獲。聽書包
戰時人命如草芥,墨國與北國這場戰爭避無可避,邊城的老百姓人人自危,北國是大國,兵強馬壯,上官將軍雖然聲名赫赫,一員還無敗績的猛將,卻還是讓邊城的百姓人心惶惶。
托布爾被帶到邊城時,便明白了上官的決定,更是清楚,北國大軍壓境對她意味著什么。
上官的大帳之內,托布爾冷冷的笑著,嘴角帶著點點淤青,這是她當初以為可以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男子,卻將她這些年瞞得死死,就這樣為北國傳遞了多年的假情報,與北國,她已然毫無用處,卻不甘心束手待斃。
“既然成為階下囚,我無話可說,就是想知道白兒的現狀。”
上官慢悠悠的看著簡報,連頭都未抬,若是可以,他寧愿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這個讓他覺得作嘔的女人。
“她們母子生活的很好,你無需掛心,白兒能夠迷途知返,本將軍便會給她一片干凈的天空,讓她能夠自由的生活。”
“不過,白兒說,再不想見到你。還有你的姘頭阿福,已經被押解到南盛國去了,至于為何去哪里,就不是你該知曉的了,說吧,想要那什么交還你的性命。”
“帶著你到邊城,就是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的出征大旗。讓北國將士看看,為了北國做了十幾年的探子,卻在關鍵時刻,被北國丟棄。”
托布爾帶著森寒的笑意,冷的如臘月寒天的冰雪:“我知道北國的一個大秘密,若是北國還想保住的話,我的這條命是不是就可以存下來了。”
上官意外托布爾的舉動,人之將死,其言也悲,到不曾想托布爾還能有這樣的豪情壯語。
“大秘密,那倒是要看看合不合本將軍的胃口。”
“我是要以此要挾北國退軍,與您毫無關系,故而,我要間北國的將軍,這樣才有談下去的必要的。”
“階下囚還要談條件,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