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他是想將你拉入陣營,畢竟你對那個位置向來不感興趣,而你卻能成為助推黎王登上皇位,這個男人倒是投機取巧的很,可惜,本姑娘不領情。”
擁著這個男人,晴兒百感交集,愛上了便是如此,她不扭捏,更不會退縮。偏偏她尷尬的身份擺在這里,她不屬于這個世界,就如同的來的那般,如若有一天,她也是這樣突然的消失,她無法想象,也不敢去設想,眼前的這個男人會怎樣。文婷閣
蔥白如玉的小手細細撫摸著面前的容顏,男人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濃烈,深深地吻住那心儀許久的紅唇,輾轉斯磨,晴兒忍不住輕吟一聲,貝齒微張。唇舌相交,晉王像是怎么也吻不夠,直到晴兒小臉漲紅,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晴兒由心而發一股歡欣雀躍的開心,奇怪的是,他們若是這般親密,就該是蠱毒作祟的時候,現在看來,完全出乎意料,他們很享受這種戀愛的滋味:“不舒服嗎?”晉王緊張的握住她的手。
“不是,情蠱治病的感受完全消失了,而且,我好很開心,很舒服。”晴兒舒展眉頭,不管如何總是好的開始。
“凌睿智并未治愈你身上的情蠱,難道他有所隱瞞,情蠱之毒并非無解之法,要么是他不愿意為你和戰王解毒,那么他的目的何在?要么,是他不會解,卻又抹不開面子,怕天下人恥笑,才會用了這么拙劣的借口。無論是哪個,其人人品有問題。”
“晨曦樓即是苗疆所有,戰王不就是他們的主子嘛,他們不重視我也就罷了,不會將他們的主子也不放在眼里吧。”
一抹冷然的笑意掛在晉王的嘴角,“凌睿智自以為是,江湖早就傳聞,榮貴妃那點能耐拿不住他,這么多年,戰王很少過問江湖之事,晨曦樓的買賣做大,自我膨脹,在所難免,不過,若是因此耽誤了娘子的情蠱治愈,為夫要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晴兒笑的眉眼彎彎,那璀璨波光如晨光下最潔凈的一抹冰雪透著悠悠清雅,含著脈脈情愫:“有你,真好!”杯光碟影中,時不時傳來兩人的說笑聲,漸漸融入屋外街面的喧鬧聲,然而,酒樓對面隔著一條街的黎王,目不斜視的注意著這里,卻仿佛被隔成了兩個世界。
太后的寢宮氣壓低沉,鷹王爺走時說的話,依舊縈繞在太后的耳邊,桂嬤嬤熬好血燕銀耳粥,特意放了些紅棗,平日里,太后不喜甜食,紅棗是禁忌,可一夜未眠,太后的身子骨哪里能熬得住。
太子的名譽一落千丈,即便在南方能做出點成績,但如何也無法抹去兄占弟媳的臭名昭昭,晉王真是翅膀長硬了,居然敢跟她唱對臺戲了。
她不過就是讓說了晉王妃的幾句閑話,誰讓晉王妃與慕青走的那般近,以前的容貌又一模一樣,晉王是個不喜權勢之人,他若是轉頭支持戰王,太子就是腹背受敵,黎王的勢力已然不可小視,戰王本就是赫赫戰功傍身,只有太子顯得沽名釣譽,她恨得牙根直癢癢。
慕容府上一派喜氣洋洋,三姨娘好不怨言的由著二姨娘指派辦事,沒有辦法,家里無男丁,就是一幫子女人操持了。
老太太近幾日的起色越發的好了,悠閑的坐在搖椅上,假瞇著,林嬤嬤挑簾進來,丫鬟們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老太太,都打聽清楚了,太子的糗事傳的天下皆知,咱們晴兒的身世被蓋了過去,無人再提了,聽說這幾日總有那么幾個不知死活的浪蕩公子哥在太子府門外晃悠,說是去看看慕容嫣兒有何魅惑之姿,能讓皇家兄弟為了她,爭執起來。”
老太太撇撇嘴,那些個不知好歹的人,總覺得天下人都欠了他們似的,合著就該為他們鞠躬盡瘁,宮里那位更是這樣的主子,當初不顧她的意愿,硬是將她嫁到慕容府,在這里蹉跎了一輩子,現在還想著算計她的晴兒,真真是瞎了眼,活該得到報應。
二姨娘卻不能如老太太這般自在,她如坐針氈,喜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