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瞳孔內沒有絲毫的蔑視,有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擔憂。文婷閣
“藥王谷神秘至極,至今尚無人知曉它的具體所在,可我總覺得藥王谷應該在北邊,倒是不知妙手仙子千里迢迢趕來,又待了數日,可是找到了解決得辦法。”
妙手仙子不得不在心中暗贊一聲,果真聰慧過人,“尚未,但是今日看到你配置的藥丸,茅塞頓開,我是有些迂腐了,痢疾都未察覺,還讓這種病一拖再拖。”
“不是你未察覺,而是這次起病蹊蹺,多有疑問,痢疾,不是巫妖可解,獨獨原本的藥物對其卻不起作用,是缺了一味藥引罷了。”晴兒說的輕松自在,配藥時手法熟練,按照妙手仙子的認定,這樣有醫(yī)術之人,這么多年都是默默無聞,倒有些匪夷所思的。
他們在深山之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趕制藥丸。晉王派了一部分暗衛(wèi)拿著藥丸先行回城,并在大夫們的監(jiān)督下給病患先行服用,得到的反饋還算不錯。
一來一往,在深山便待了幾日,這里藥材很多,采用制藥都很方便,晉王這些天跟著晴兒在廚房幫忙打打下手,倒是對廚藝有了長進,小夫妻感情篤定,日子過得頗為愜意。
暗一經常帶著流珠往返城內,寶叔跟著分派藥丸,流珠則采買晴兒所需的日用物品,好在瘟疫有了起色,原先關閉的一些店面,也零零星星的開了些。
暗一陪著流珠,分管提東西,經常皺起眉頭,懷疑女子出門就是麻煩,爺們哪里還用買胭脂水粉和衣服,一身衣服穿上幾天,甚至于十幾天都時正常,忽然感嘆,虧得他時男子。
晉王閑暇時,也來幫忙做藥丸,妙手仙子近來得到晴兒精心的做的美食,身子也重了些,臉龐泛著盈盈亮光,讓晉王都覺得他甚是礙眼。
那是他親手打的獵物,晴兒不管燒烤燉湯,次次被妙手仙子先下手為強的拿去很多,兩個男人有時也會小家子氣的斗上幾句嘴。日出日落,一朝一夕,轉眼半月已過。
所有的背簍里都裝滿了藥丸,晴兒如釋重負。
妙手仙子自然帶上面具,跟著他們一行人離開。
府衙的李大人翹首以盼,前期送來的藥丸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再服下后期的,城里的病患就將徹底的消失了,他的府衙之位也坐穩(wěn)了,只能來年升遷了。
李夫人全心全意撲在女兒的婚事上,不管嫁給那個,嫁妝總是要準備的。李佩瑤傷勢好多了,臉上的浮腫因著擦了厚厚的脂粉遮住了。李夫人膝下唯有她一個女兒,自是嬌慣了。李大人的幾房妾氏,也為他添了兩個庶子,四個庶女,他幾番與李夫人商量,想要將庶子記在她名下,都被拒絕了。
說起李大人的夫人,那也是大有來頭的,當今太后算是她的表姑母,她雖是庶女,卻因得了太后的歡心,成了李大人的正室。搞得李大人膝下無嫡出之子,還不能提及休妻,真真是惱火的。
李夫人更是自持身份高貴,對李大人的妾室不屑一顧,看待庶子更是不順眼,平日里指桑罵槐時常有的事情,生活上苛責更是家常便飯,庶子們敢怒不敢言,妾室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李夫人的脾氣上來,不管不顧的,就是李大人都只能拂袖而去,她們作為妾室吃了幾次虧便學聰明了,平日里總是能躲便躲,從不敢往前沖。
李大人回頭看到李沛瑤又花枝招展的,在那里翹首以盼,就覺得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墨寶那晚犀利譏諷的語言歷歷在目,他的女兒就這么不知廉恥,丟了這么的面子,居然還敢跑出來賣弄風騷。
他用手指著李佩瑤,咬牙切齒的瞪著李夫人:“晉王爺馬上就要回府了,你怎么還敢把她帶過來,難不成真的是找死。”
“哼,看你那點出息,我表姑母來信了,讓我好好招待晉王,還說讓佩瑤跟著一起回京,要許給晉王做側妃,你就等著享福吧。”李夫人傲嬌的說著,就連李佩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