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父子局?”
“玩得挺花啊!”
“你倆臉上這傷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獨特的癖好嗎?”
太守府,錢為道的臥室中,花笑晨斜靠在椅子上,看著被押在面前這衣衫不整的兩男一女,嘖嘖稱奇。
原本眾人都已經(jīng)放棄了尋找,好在花笑晨憑借著自己豐富的經(jīng)驗,敏銳地聞到了臥室之中還未消散的獨特味道,才在仔細的找尋中發(fā)現(xiàn)了密室的所在。
所以,此間的審問之權(quán),也理所當(dāng)然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府中所有金銀,所有妻妾都可以獻給好漢!只求好漢饒命!”
錢為道扭著肥胖的身軀,不停朝花笑晨彎著腰。
一旁的錢大公子不干了,“錢為道!你還是個人不?我娘陪你那么多年,你干得出這事兒?”
一心只想先活命的錢為道急得臉上肥肉直抖,“干你娘的!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在這兒攪和什么!”
“我干你娘!”錢大公子怒目相向,“跟我算什么賬,等你死了那些女人還不都是我的,我只不過早用了幾天而已!”
“行了!”花笑晨一拍案幾,“小爺我大老遠來,可不是聽你們吵架的!”
錢為道囁嚅道“好漢饒命!小的沒跟他吵架,是這東西一直在罵我!”
“放屁!你怎么沒吵,你剛都說了干”錢大公子話說一半,忽然聲勢一弱。
一旁的眾人紛紛反應(yīng)過來,哄堂大孝。
“行了,我事情忙,不跟你們廢話了。”花笑晨把玩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抬眼看著二人,“想活命嗎?”
父子二人都是點頭如啄米。
“我問你幾個問題,誰先答上來,誰就記一功,只有五個問題,你們倆當(dāng)中只能活一個。”
不等二人說話,花笑晨立刻開口問道“城中一共有多少軍士?”
“三千一百五十七名,其中城防營二千四百七七人,太守府衛(wèi)兵五百,另有衙役等雜項共計一百八十人。”
這等政務(wù)之事,只知道走錢為道老路的錢大公子哪里知曉,眼睜睜看著錢為道向著生路邁出了超越自己的一大步。
在實力不允許的情況下,錢大公子便明智地選擇了打感情牌,悲憤道“姓錢的,你是不是人!虎毒尚不食子,你為了自己活命就這么絕情嗎?”
這點陣仗對久經(jīng)官場的錢為道而言壓根不叫事兒,淡淡道“老子有很多兒子,你卻只有我這么一個老子,你不知道讓著老子,懂不懂孝道!”
聽著這父慈子孝的話語,花笑晨冷冷一笑,朝著角落里一個漢子微微點頭,那漢子便悄然離開,去將這個情況稟報給在接收城中防務(wù)和銀錢糧草的呂鳳仙等人。
“咳咳,別爭了,那接下來我要問第二個問題了,要怎么做,自己看著辦!”
當(dāng)五輪問題問完,錢太守憑借豐富的積累和老辣的手段,驚險取勝。
花笑晨毫不猶豫地一揮手,兩個漢子將哭嚎不已,涕淚橫流的錢大公子拖了下去。
“多謝好漢饒命!多謝好漢饒命!好漢放心!小的剛才的話依舊有效,小的愿將府上妻妾盡數(shù)獻予好漢,這些女子各有妙處,定能讓好漢舒爽自在。”
說著他還朝著一旁瑟瑟發(fā)抖不敢吭聲的那個小妾努了努嘴,“這個賤貨雖然浪了些,但在床榻之上的滋味卻是無窮,好漢可以就在此間便享用了她!”
小妾身子猛地一抖,但看著花笑晨那還算清秀的五官,和這些時日練出的矯健身姿,以及在生命威脅的催動下,眼中竟然有了幾分發(fā)自內(nèi)心的引誘之意。
“咳咳。”在旁邊一眾漢子調(diào)侃看戲的眼神中,花笑晨尷尬地咳嗽兩聲,“小爺我守身如玉,少來!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說完就放你滾蛋。”
錢為道心頭一喜,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