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短暫出現(xiàn),復又消失。
如幽靈般沒有任何痕跡,甚至王語嫣都有種錯覺。
他是否真的出現(xiàn)過?
將房間仔仔細細搜尋幾遍,仍舊一無所獲之后,她失落地坐回床上,索性躺下去嘗試入睡。
但腦子里卻始終都是,西門慶出現(xiàn)和離開的短暫畫面。
下一次他若再出現(xiàn),一定問問他是如何出去的……
此人進來時神態(tài)從容,直奔石柱上的功法而去,參悟了大概一個時辰時間,又從容離去……
看樣子他絕不像第一次進來,就算問不出出去的辦法,問問他在石柱上參悟出了什么也好……
石柱上的功法,到底該怎么入門呢?
每個字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糊涂了,怪哉……
王語嫣翻來覆去,嬌軀如烙餅,怎么也睡不著。
……
閣樓前的廣場上,常須子負手而立,似在沉思。
西門慶從一處空間裂縫緩緩走出來,笑道“那是什么功法,果然玄奧,我看了一個時辰,不僅什么都沒參悟出來,只要一轉(zhuǎn)身,腦子竟空空如也,根本什么都沒記住。”
常須子嘿嘿一笑,道“這部功法,是一部殘篇,老夫當年偶然得之,也是研究了很久,雖然以它的層次,并不能讓老夫有所精進,但里邊的一些思路卻受益頗多,尤其是一些小神通,非常有趣。”
“比如?”
能被大佬稱贊的功法,絕非尋常之物,西門慶立即眼里放光,“請師傅指點一二。”
一道訊息出現(xiàn)在西門慶的識海里,他略作感應,便明悟了幾種有趣的神通。
常須子道“此功法在入門階段所記載的這幾種神通,在特殊情境下,還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妙處,至于功法嘛,我倒不建議你修煉了,本質(zhì)上來說,這是一種魔功,與你主修的功法雖不沖突,也沒有臂助。”
西門慶對這門功法幾乎一無所知,也不是真想要修煉,而是另有其他目的。
他壞壞地笑笑,“還請師傅講解此功法的玄妙所在。”
常須子數(shù)萬年的歲月積累,早已如人精一般,他略一沉吟,便猜出了西門慶的用意。
扯扯嘴角道“你想以此功法為切入點,套路那個王語嫣?”
西門慶干咳兩聲,一本正經(jīng)地道“瞧您說的,獲取對方信任,完成任務而已,絕不套路。”
……
李瓶兒一行,與西門慶幾乎同時出發(fā),只是一個往東,一個向西南走,幾乎背道而馳。
她沒有選擇車馬,而是與武松步行出城,待到郊外無人之處,便嘗試御器飛行。
以煉氣一層的修為操控法器飛行,確實有些勉強,好在有武松從旁輔助指導,經(jīng)過幾次跌落之后,漸漸也飛得平穩(wěn)了。
她們每到大的城鎮(zhèn),才提前落地,進去略作休息,吃些飲食,所以趕路的速度要快得多。
這一天,兩人正在數(shù)百丈高空急速飛行,忽然前方現(xiàn)出一座光禿禿的小山,此山不高,占地卻不小,四條山嶺向東南西北延伸,形成一個天然的十字形土坡。
在土坡下,有一座小鎮(zhèn),約三四百戶人家,因地處交通要道,來往的行人車馬眾多,看上去還挺熱鬧。
“武二哥,下邊是十字坡么?”
李瓶兒指著小鎮(zhèn)旁的土坡問道。
武松四下看了看方位,道“此地確是從東平府進入孟州道的必經(jīng)之地,想來錯不了。”
李瓶兒理了理被風吹起的發(fā)絲,“我們下去看看,西門交代我們小心,武二哥要千萬留神。”
武松扯了扯嘴角,當先落下去。
……
小鎮(zhèn)緊靠官路,鎮(zhèn)上居民多數(shù)以種田為生,也有些吃交通飯,開些飯館客棧,或養(yǎng)牲口趕大車賺腳力錢。
李瓶兒和